容熙玩他?
容熙怎麼可能玩他。
賀長庭回房間,甚至沒來得及鎖],他一把扯下濕漉漉的浴袍扔在地毯上,站在落地窗前給容熙撥出了電話。
全世界,哪怕kors,哪怕老廉玩他,容熙也不會玩他,賀長庭拿不出任何客觀的理由,但就是有十足的自信。容熙那麼喜歡他,那麼迷戀他,怎麼可能玩弄他。
他簡直要為我死為我瘋了。
賀長庭聽著手機裡的忙音想,是他在主宰容熙,是他看在金錢的份上,勉為其難允許了容熙小心翼翼的靠近。
電話卻沒有接通。
他拿下手機看了一眼螢幕,淩晨
零點十二分。
夜晚的應酬早該結束,容熙也許是去洗澡了,又或許是喝醉了,總之無論是什麼原因,都必然是不可抗力一一以容熙對他的服從,絕不可能無緣無故不接電話。
賀長庭有些焦慮地按滅了手機。
他從書桌_上抓到白天穿的褲子,卻突然意識到他還在禁煙期,一支煙也沒有帶來韓國。
他只好去找口香糖,拆掉兩根塞進嘴裡嚼了一頓,才覺得稍微有所緩解[]鼻間的空虛。
明天,容熙就會到達這裡,撇開眾多繁雜的公務,只為來這裡看他的比賽。
賀長庭在滿嘴的西瓜糖味中對自己說,等他們拿了這一次亞洲杯的冠軍,他要帶著容熙去慶功宴上給
xyan看一看,他賀長庭即使是賣,物件也是容熙這樣完美符合標準的情人。
他在這反複的自我遊說中漸漸冷靜,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機,開啟相簿,翻到了一張容熙的照片。
賀長庭已經不記得他拍下照片時的心情,但照片中容熙小半張臉埋在酒店雪白的羽絨被裡,鴨長睫毛垂蓋在眼下,被窗簾縫隙裡透進的日光照出一點青色,面板也有些透明瞭,好看得如同精修過一般。
賀長庭盯著那照片看了許久。
是的,沒錯,完美符合標準,
或者說,超出了一切預估。
十個許州都不能令他在比賽期間破例,但是容熙可以,僅僅是一張照片,賀長庭已經有些無法按耐,他去浴室裡沖澡,在水下擼了一次。
我要上他。
射出來的瞬間賀長庭決定,去他媽的比賽,明天他就要和容熙做愛,告訴他以後日日夜夜24個小時,不許再接不到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