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後賀長庭與容熙又恢複了一週兩次的見面頻率,容熙沒有再來過訓練基地。
賀長庭夜裡習慣晚睡,打過激烈的比賽後神經會亢奮很長一段時間,連帶著身體也總是蠢蠢欲動,容熙不在,就只能自己紓解。
這時候他又開始想念容熙,發覺一週四次的頻率似乎更好。
如果他開口,容熙一定不會拒絕。
淩晨三點,賀長庭望著窗外的城市夜景想。
雖然容熙才是金主,但他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了,低到賀長庭輕而易舉,就越過金錢與身份的重重阻礙,成為了這段關系裡實際的主導者。
賀長庭沒有給容熙打電話。
雖然身體渴求,但他在心理上已經對容熙産生了一點厭倦。
這樣溫順的、虔誠的、甘願奉獻自己的獵物,提不起獵人的征服慾望。
第二次聚餐時容熙沒有來。
賀長庭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了歐洲,他從不主動聯系容熙,甚至連容熙的微信都沒有。
他和隊員們在容熙提供的寬闊場地裡喝酒聊天,直到深夜,kors舉起酒杯,說亞洲杯近在眼前,這一次一定要一雪前恥。
上一次賽前老隊員突發肩周炎退役,替補隊員措手不及,戰隊成績差得史無前例。
而這一次,他們重振旗鼓,目標直指王座。
kors豪言壯語,hok是最好的戰隊,有最好的隊員和隊長。
賀長庭同隊員們一起笑,心裡卻想到了容熙。
hok也有最好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