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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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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靈器護主, 描鳳金鈴似乎也知道主人死得冤屈, 當晏金鈴與鶴幽閑言笑晏晏的記憶結束,展現在眾人眼前的便是百年前的越京。

修士出行極快,何府慘案發生的第三日晏金鈴便已趕到現場,彼時屍身尚未被毀, 她與牧白衣試著進行解剖, 終於發現死者耳部有外來靈力痕跡。邪修固然更擅長控制精神的術法, 音修卻也有一些令聽眾産生幻覺聽命於自己的法訣,晏金鈴自己就是以鈴音做武器的修士, 自然一眼就能辨出這些死者是死於音修之手。

可是, 音修動手必定伴隨樂聲, 左鄰右舍不可能沒發現動靜,之所以閉口不言, 定是被人威脅封了口。音修近戰能力不強, 當世只有璇璣樂府主修音律,雪衣天城則是主刀槍騎兵輔以樂器進行遠攻。晏金鈴來時便懷疑此案牽連北方聯盟,發現線索後更是將兇手鎖定為璇璣樂府的高手, 當即就在附近民宅展開了調查。

雪衣天城的百年聲名到底起了作用, 在晏金鈴的再三保證下, 終於有一小販承認自己淩晨起床和麵時曾聽見一陣非常陌生的樂聲,聽著像是笛音,卻遠比正常笛聲清脆高亢,聽著很是悲涼。這聲音讓他當時就落了淚,只覺活著沒了盼頭, 若不是媳婦及時醒來攔阻,恐怕已經懸梁自盡。

越京是國都,此地百姓也見多識廣,連他們都認不出的樂器,定然不是什麼尋常物件。晏金鈴苦思許久,直到看見牧白衣腰間懸著的羌笛,忽然發現小販的形容與此物聲音極為相似。

羌笛是千年之前異族所用樂器,如今已甚少有人習得,晏金鈴相信自己師兄,卻也疑惑這世上還有哪些音修高手也用此物做武器。可是,牧白衣與何府無冤無仇,案發時人又在千裡之外的雪衣天城,應當沒有行兇理由。

然而,疑問未解她便收到了一封來自天牢的密信,這是師無衣拖獄卒送出的信件,聲稱他已用介靈之術見到了兇手真容,請雪衣天城使者前往天牢相見。

這個線索無疑是意外之喜,晏金鈴當即就前往天牢,誰知牧白衣竟比她還要快,當她到達牢門時只遠遠看見牧白衣正與一青年僧人說話。

那僧人一襲素色袈裟,慈眉善目很是溫良,他雙掌並攏攔在牧白衣前路,輕聲勸誡:“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這個突然冒出的光頭和尚令牧白衣頗為警戒,他看不出此人來歷,只冷冷道:“可笑,眾生皆苦,何處是岸?”

此子執迷不悟令僧人痛心,然而他已沒有時間再勸,只能將一柄松紋長劍放在牧白衣面前,輕嘆:“明燈所在,便是歸途。”

“此劍怎會在你手裡?”

這正是蒼陌昔日佩劍明燈,牧白衣一見那熟悉松紋便有了驚色,一抬頭僧人卻已不見蹤影,就連暗中觀察的晏金鈴也沒有發現那人是何時離去。

彼時晏金鈴已是元嬰修為,她沒想到世上還有人能從自己眼前悄無聲息地離開,只覺這和尚是個高人,這便上前問:“師兄,這是什麼劍?”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瘋和尚,不必理會。”

牧白衣對她的出現似乎並不意外,隨意應付一句就將劍收進了儲物戒指,只是,不知是不是那和尚的勸誡有了作用,他看了一眼這個正在走向地獄的女人,難得主動問了一句,“師妹,你身子不適,當真不回去嗎?”

然而,他們都知道,晏金鈴是不可能回去避禍的,她的道義和責任都不允許自己退縮。

果然,此時她仍是堅定地走進了陰暗的天牢,只淡淡回:“師兄你開的藥很有用,沒必要為我的身體耽誤公事。我聽說師無衣曾偷偷以介靈之術調查現場,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才被關在天牢,走吧,真相就在我們眼前了。”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可是,當一條路即將走向終點,誰又能真正舍棄一切選擇回頭呢?為了正,為了邪,為了愛,為了恨,為這些死後只是一場空的東西,他們只能一步步走到最後。

那一天,晏金鈴走到了師無衣面前,只要她走出天牢,所有隱藏在暗處的陰謀都將被揭露,天下便能得救,然而,她沒有機會再出去了。

當羌笛悠悠響起,晏金鈴應聲倒地,最後所聽見的只是牧白衣的輕笑,“師妹當真是心繫天下的正道修士,可惜啊,你仗著自己修為高深不懼我半分,卻不知這元嬰期修為到底從何而來。”

見到晏金鈴時,師無衣眼中已燃起了希望,此時卻瞬間從雲端墜入地獄,他只能不敢置信地看向牧白衣,“大師兄,你——”

“你是想問,我要做什麼?不做什麼,就依光明門的計劃,由我成為城主掌管雪衣天城,把凡人先殺幹淨再對修士動手。至於這個礙事的女人,天羽世家的白巫對她有興趣,大概會送過去吧。”

林斜的想法,蒼陌歷來最清楚,牧白衣看著努力想要掙脫鐐銬的少年,眼中驀地有些懷念。林斜沒變,即便自己處於任他宰割的境地,依然努力地想要救這個女人。變了的是他,現在的他,連自己都不認得了。

想到這裡,牧白衣自嘲地笑了笑,他輕輕摸著師無衣的臉,一如過去安慰在母親忌日痛哭的林斜,說出的話卻再無昔日關懷,

“難得你讓獄卒找到了她,她卻已自身難保。林斜,你想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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