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身體要緊。”
“……”
周紫蘇沒再強求,開口對何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突然覺得何其周身的溫度都冷了不少,他假裝沒看見繼續說著那些往事。
“何先生,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他想要什麼,我從來都是二話不說就幫他取來。除了秦然這一個,是他自己掏心掏肺換回來的。何其,這一點上,你就輸了。”
對面的何其在聽完這句話以後,整個人都明顯的放鬆了下來,周紫蘇還以為自己說的不對。
而後聽到何其幽幽的開了口“我早就輸了。”
當時周紫蘇並不知道這句回答是什麼意思,只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似乎都成了無用功,不是他拿何其在消遣,而是何其在消遣他。
“你……”
話音還沒落,就看見何其起身走了出去,連杯喝得都沒點,全程不過五分鐘,周紫蘇這輩子就沒見人這麼對過自己,有些想說的話,生生留在了喉嚨裡。
而何其離開的背影,讓他覺得莫名的心疼,跟自己似乎是同一類人。
但周紫蘇沒管,在他看來,自己比何其大了半輪多,沒必要去計較一個小孩子講不講禮貌的問題,計較了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當晚回去以後,不知怎麼就看了直播,主持人正在採訪何其,那人笑得一臉溫和,他卻覺得有些刺眼。
走得時候雖然看不清臉,但那明顯能感覺到透露出來的難過。
周紫蘇當場就想鑽電視裡去,把何其那張臉扒了,鮮血淋淋也比這張假皮好看,但他只能窩在沙發裡喝橙汁。
接下來的好幾天,他就跟著了魔一樣,白天想著何其離開的背影,晚上又夢著那個背影。
嚇得周紫蘇乾淨找了個女人回家玩玩,關鍵點的時候,那女人喊了聲周總,周紫蘇突然覺得身下那張臉變了。
周紫蘇生生止住了動作,往衛生間裡去,自己坐馬桶上解決了,但也瞬間明白了一件事,他是幻想著何其的臉,解決的。
周紫蘇把女人打發走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為了驗證自己是不是突然對男人有興趣了,翻了不少男男的片子,他看了眼自己褲襠,沒反應啊,稍稍的鬆了口氣。
接著又去翻了何其的寫真,其中有一張何其著,甚至都不算,只是襯衫沒扣而已,眼神迷離而性感。
周紫蘇嚥了口口水,完了……
他又跑了趟衛生間,出來以後窩在被子裡,沒敢再去看那些東西,可不代表不會去想,最後活生生的用右手把自己玩到了大半夜。
一覺醒來以後索性就不管了,愛怎麼樣怎麼樣。
不去刻意關注,並不代表看到了不會注意。
比如秦然後來得了獎,當眾跟週末藥表白,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他作為特邀嘉賓坐在最前面,何其靠後幾排,秦然和週末藥更靠後。
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周紫蘇望的方向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何其。
當時何其也回頭在看著,半張側臉隱在陰暗裡,似乎除了自己,沒人注意到他有多難過。
都是喜歡秦然的兩個人,他不由的拿著何其跟自己的弟弟做對比,週末藥是那種站在陰暗處還努力往秦然靠的人,而何其總是在猶豫害怕。
他轉頭又看了看秦然,怪不得誰,秦然能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的親弟弟,他總不能毀了弟弟的好事,讓秦然對何其好些吧?
頒獎典禮結束後,他一路尾隨著何其,開車一路跟到了何其的家門口,小心翼翼的剛過轉角,一個人突然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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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這一把老骨頭……”
“周總?抱歉,我以為是那些狗仔之類的。”
說著何其就要起來,周紫蘇也不知道當時腦子抽了什麼瘋,抓著何其的手一扯,把何其扯到了自己身上,按著何其的後頸就吻了上去。
那感覺大概是他到目前為止覺得最舒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