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兔崽子,覺得週末藥回來了,你就有人護著了是吧?”
週末藥把秦然伸過來的手給拍開了,不冷不淡的回到他:“嗯,我護著。”
一開始秦然還覺得沒什麼,不屑於和小屁孩爭寵,結果不爭的下場就是家裡兩個祖宗,週末藥他捨不得打罵,只能背地裡欺負周梧桐。
以至於到最後他的地位連大咩都不如。
後來為了給大咩也找個伴兒,家裡又養了一隻貓,他在床上死皮賴臉求了很久,才讓週末藥同意那貓叫鳳凰。
好在那個時候周梧桐不懂其中的意思,覺得鳳凰還挺高大上的。
週末藥還是在糾結著該怎麼把東西給秦然,這一糾結就糾結了大半年,秦然應約去法國參見時裝週,恰好又是國慶,周梧桐不用上課。
秦然走後,週末藥偷偷帶著周梧桐也踏上了飛往法國的班機,同行的還有周家的所有人,一些有空的好友,還有秦然的父母。
飛機落地之後,其他人先去了安排好的地方,週末藥一個人去找秦然。
巴黎下著小雨,剛入秋帶著絲絲涼意,他特意穿得很正式等在秀場門口,目光一直沒從出口移開過。
路過的行人都好奇的看了眼這個一臉秀氣的東方男人,法國人的浪漫不分男女,有人見他沒打傘,便將自己手裡的傘遞給了他。
來人是一個高瘦的老頭,對他說道:“這麼好看的人,不應該被雨侵染了。”
“謝謝,我不需要的。”
週末藥的法語不算好,聽了個一知半解,明白對方是好意,但他覺得老人比他更需要,將傘遞還給老人。
老人看了他一眼,對他揚了揚手裡的帽子,將它戴在頭上就走了。
等了三個小時,才見秦然和譚雙從裡面出來。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對望著,秦然從來沒有這麼驚喜過,以前都是自己出現在週末藥一晃眼就能看見的地方,現在身份突然換了,他還有些不太習慣。
愣了一會兒,才笑著朝週末藥走過去,不在乎風雨,因為那個人站在風雨之後。
“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
“喲,”秦然一把將週末藥手裡的傘拿過來,另一隻手將週末藥攬在懷裡,“周哥哥現在情話說起來也是一愣一愣的。不介意和我淋會兒雨吧,譚姐沒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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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秦然擁著週末藥就往前走。
週末藥回頭衝著譚雙點了點頭,譚雙立刻會意,衝著秦然說了句自己不做電燈泡,拿著傘就跑了。
就幾百米的距離,兩人生生走出了一個世紀的感覺,秦然一路上都拉著週末要的手,十指緊扣。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週末藥突然停了下來。
秦然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外面下著雨呢,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週末藥沒有回答他,單膝跪在了秦然的面前,將一個小盒子打了開來,戒指秦然早就送過了,沒必要再送。
裡面是一枚印章,每個周家人都有的,他軟磨硬泡了三年,才讓那些人同意秦然上週家的族譜。
“這個是我從太爺爺那裡求來的,他管著族譜。我也沒辦法給你一個合法的名義,但是在周家這個範圍內,我可以。”
秦然從週末藥跪下去的那一刻就懵了,腦子彷彿在炸煙花,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週週末藥到底說了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清。
等回過神,周沒藥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秦然趕忙將他扶起來,半天不見週末藥起來。
“秦然,你的答案呢?”
氣得秦然心裡乾著急,他沒聽清,乾脆直接俯身捧著週末藥的頭吻了上去,唇齒間喃呢著:“你說我的答案是什麼?”
周梧桐剛被派出來看人到了沒,一轉頭就看見自己倆父親用一種高難度的姿勢在那兒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