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像院長媽媽和李阿姨一樣的關係。”
算不算是他鄉遇故知?領養個孩子還能遇上同志。
秦然以為這下穩了,但接下來聽見院長開口說道:“只要你們是真心的,我不反對,但是我有一個請求,看著二位不像是窮人,能不能給我們一筆錢?”
小小的蔣遠在週末藥懷裡一縮,怯生生的開口問道:“院長媽媽,你要拿我賣錢嗎?”
週末藥聞言,臉色一寒,秦然也是如此,如果真的要拿錢來換,他們或許會重新考慮了,不是因為捨不得,而是這樣的福利院還開著幹什麼。
“你們別誤會,”院長開口解釋著,“我也不想開口,但是繼續這麼下去,這些孩子光靠我們,很難繼續養下去。之前上面來了人,想把我們合併了,孩子們不願意,我們也不好說社會麼。就一點兒生活費就行,求求你們了。”
蔣遠聽不懂這些話,但不想讓兩方都糾結著,從週末藥的懷裡起來,走向了院長,替她把臉上的淚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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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媽媽,那我不走了,你別哭。”
秦然嘆了口氣,院子裡的蕭條都看到了,這並不是他和週末藥兩個人給錢就能改變的,就算有,也只是暫時。
“院長,我和週末藥是真心來了,但是你的要求我們並不能滿足。不過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幫你們。”
想要長久的改變,必然得人更多才行。
最終如秦然所願,蔣遠的名字寫在了週末要的戶口本上,問他要不要改名的時候,似乎是害怕週末藥的秦然不要自己,一點兒都沒猶豫的點頭。
“蔣遠,”週末藥蹲下來看著他,“名字是父母給的,你要考慮清楚。”
“你們以後不就是我爸爸嗎?”
秦然一聽這話,樂得不可開支,著自己兒子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高中都沒畢業,名字你取吧。”
後來蔣遠更名為周梧桐,依舊延續了周家用中藥命名的習慣。
“梧桐還能入藥?”
“不然呢?”
“那我們家還得來只鳳凰才行。”
番外四婚禮
周梧桐七歲那年,大雪紛飛的除夕夜裡,秦然死拽著他和大咩一起出去玩,他明白秦然是不想呆在家裡,因為週末藥不在。
兩個人在大街上瑟瑟發抖,就大咩玩得很嗨,父子倆站在街邊喝著奶茶,凌晨倒計時的時候,週末藥給秦然打了一個視屏電話,算是用另一種方式陪著秦然跨年。
周梧桐很不明白,秦然和週末藥都是三十的人了,整天還能歪膩在一起,就一個除夕夜而已,秦然的情緒就跟個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的。
“梧桐呢?”
他聽見週末藥在視屏裡喊著自己名字,於是跳起腳扒在秦然身上想要搶電話,七歲的自己根本搶不過秦然。
“秦然,你把電話給我!”
秦然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假裝生氣的訓斥道:“沒大沒小的,叫誰秦然呢?”
週末藥和他們隔著天南海北看著他倆打鬧。
一晃兩年過去了,周梧桐比一開始那會兒開朗了不少,秦然也比最初再遇那會兒沉穩了很多,只是他們的關係依舊不被看好。
找秦然拍戲的人,在這之前也要考慮考慮秦然性向,所以少了很多,但反而提高了秦然的作品質量。
想了好一會兒,週末藥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看著秦然在另一邊笑得依舊如少年,他覺得有些事必然得提上日程了。
週末藥從老家回來的時候,秦然帶著周梧桐親自去機場接他,一大一小都帶著口罩,在接機口張望著,一見到他,全部往他這邊跑過來。
“爸,你再不回來,我要被秦然給則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