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快速地掃過密密麻麻的字跡,忽然就停在了一行字上,經不住念出聲來:
“許雲起,許八郎,欒青林?”
念著念著,他的面部跳了一下,喃喃自語般地嘲笑著:
“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卻為何不把許姓也改了?那樣我便是看也看不出來了。”
著,把書卷還給師爺,同時問道:
“這個姓許的人家可有孩?”
“有兩個!”師爺回憶著道:“一個大的有三歲,一個尚在懷中!”
康王的臉再次抽畜了一下,心頭暗罵:
“老賣命多年,只剩下這兩個骨肉,她竟然一個也不給我留下,看我抓到你不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嘴裡卻問著:“那個欒青林長得什麼樣?”
師爺道:“人沒有看到,因為他是躺在車上的,好像是個將死之人!”
“他們往哪裡去了?”
“孟津渡!”
“走了多久?”
“大約有兩個時辰了!”
“走!去孟津渡!”
康王再不猶豫,催著馬風馳電掣一般,帶著人趕往了孟津渡。
師爺和縣太爺見到康王終於去遠,這才如夢方醒一般擦著臉上不停淌落的汗水。
縣太爺還有些奇怪,問著旁邊的師爺:“這康王不是在北地的前線嗎?怎麼就跑了回來?”
師爺道:“在下也是聽,康王的一名妾跑了。”
“康王那麼多的女人,跑了一名妾就跑了,差人尋查就是了,還值當得他親自從邊關回來尋找?”
師爺道:“要尉遲王府的男主雖多,但是兩個王爺三個公卿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一個人替他們生下一兒半女,那妾一下為康王生了兩個兒,終於令尉遲王府後繼有人,自是不能與別人相比的!”
縣太爺卻是淡淡地道:“或許這就是種因得果吧!”
師爺愣了愣,點著頭,嘆了一聲:
“是呀!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兩個人相視看了看,隨即一笑,許多的話當然是不便明言的,只能大家意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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