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繼續追究這件事了,真當他相信了呢。走到他身邊扯著他的衣角,換出一副討好的嘴臉,“嘻嘻嘻,我明天肯定會努力的。”
“哎。”他突然就消氣了,雖然她每天都是這麼說的。“你要好好修煉知道嗎。”
看他消氣了,她一下就得意了,放開了他的衣角,“嘻嘻嘻,我肯定會的。”
琚珺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愈發擔心,或者說是害怕,他不想要一次次的面對這該死的生死輪回,可是又始終不能狠下心來逼她。
但是她實在笨得一些不正常,這麼久了,就算她再偷懶也不應該只聚集了那麼點少得可憐的靈氣。或許她就不是修仙的料,或許是她真的太笨了。
鄭傾兒要是知道她師傅已經在心裡將她定義為了‘笨得不正常’可能都要委屈到天上去了,明明是聚靈太難了,而且她一點都不笨,反而還很聰明,而且想象力也很豐富呢。當然,這是鄭傾兒自己給自己下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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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下山
鄭傾兒最近也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偷懶得多了,本來想努力練習一下,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也學不會聚靈,現在身上這點少得可憐的靈氣也只是手鐲本身聚集的。也就是說她還比不上一塊石頭。
她也能感覺到她的榆木師傅最近似乎很忙,經常見不到人影。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實在讓他太焦頭爛額了,感覺他最近有心事似的。
為了討好她的衣食父母,她今天難得勤快的打掃了一遍山洞,還不知道在哪裡找出個花瓶,擺了花兒放在他桌上。她依稀記得他說過他喜歡荷花,可惜這山裡根本是找不到荷花的,她也就把門口那些花摘了給放花瓶裡。
琚珺從後山回來,還沒走到洞口就看見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已經慘遭毒手。他走進去,看見她一副討好邀功的樣子,在看自己的桌上多了一瓶花裡胡哨的東西。很好,這應該就是那些花兒的屍體了。
他到桌邊坐下,嫌棄的看了看那瓶花。她還笑嘻嘻的站在桌邊:“你看,好看吧。”
琚珺嘆了口氣:“你要記得你以是修仙煉道之人,花雖不起眼,但仍是有靈性的,雖然這樣不會有什麼大礙,但是修仙之人因懷一顆仁慈之心,這種有傷別人修為的事應該是要避免的。”
鄭傾兒滿腔熱情好像被潑了冷水,就像被她摘下來的花一樣,蔫了。:“哼,你之前還燒雞呢。”說起這個,她一直還想吃呢,他就是不肯做了。
琚珺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哎,隨你吧,這個也不會有損修為。只是盡量要減少殺孽。”他頓了頓,“嗯,損修為也沒關系,反正你還沒有。”
“你,,,你你你。”鄭傾兒像咋了毛的貓一樣,“哼(¬︿¬)反正我也不想修仙,為什麼非要活那麼長啊,活那麼長連死的那一天都沒有了,有什麼意思啊。活得好就行了啊。活那麼長又沒用。”她覺得現在就挺好的,有吃有喝,不用幹活,每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一個神仙師傅,已經夠了啊。
琚珺沒再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鄭傾兒還以為自己惹他不高興了,突然還有點心虛。
他突然說:“我打算再下山一趟。”
“為什麼啊?好好的為什麼要下山啊?”
“我還是想下山找一些關於巫術的書。最近我把後山的書都翻遍了,也沒有什麼關於巫術的書。”
原來他最近一直在後山看書,還是因為之前秦嶺的那件事,他居然還想著這件事。屠烏。這個名字冷不丁從她腦海裡蹦出來,“不,不行,你不能下山啊。秦嶺那件事跟你也沒什麼關系,而且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就別管那件事了吧。”鄭傾兒一沾屠烏就有些害怕,心裡隱隱覺得不安。不想讓他去摻和這件事。
“你是不是去了後山的那個山洞?”他看她聽到他說後山一點驚奇的表情都沒有,好像已經知道了似的。
“我,,我是去了。”鄭傾兒沒想到他突然把問題跳這上面來了,想到裡面的東西,心虛得不行。但她心虛的抬頭看了看他,好像也沒有要發怒的跡象。
“不過,秦嶺這件事總是不尋常的。我想去查一查,”他抬頭看見鄭傾兒那副擔心的模樣,心裡總是歡喜的,也安慰她,“我知道你怕那個屠烏。你放心,我只是去買點書,又不是去找那個巫師拼命。”
鄭傾兒還是不免擔心:“那你要帶上我。你就去過一次市集,萬一遇見什麼事被人坑了呢。”
“這個。好吧,但是你要一直跟著我,不能亂跑。”
鄭傾兒一下就滿血複活了:“好,肯定。絕對聽你的。”
琚珺看她這個樣子,感覺自己是不是又太心軟了。
兩個人又一起下山了。
兩個人在葉城的書店轉了轉卻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書。轉了一大圈什麼收貨也沒有。葉城這些大書店賣的都是一些嚴肅的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