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公冶崢的話,他們在確認了之後,就會朝這邊打招呼的。
正在瞧著呢,秦梔卻猛地發現官道下的田地裡有什麼在動,田苗長得很高了,到人小腿的地方。雖是被毀了,不少都壓倒了,但是卻也有仍舊還站著的。
那下頭,的確是有東西在動,興許是一個未死透的人。
盯著瞧,那東西卻動的愈發厲害了,逐漸的,站立著的田苗開始往下倒,就好像根被抓住了似得。
微微皺起眉頭,這倒是奇怪了,底下到底是什麼東西?
由中間一點開始塌陷,然後兩側的田苗都在往下掉,秦梔愈發覺得不對勁兒,緩緩後退了一步。
然而,她也僅僅是退出去了一步而已。一根黑色繩子卻猶如鋼絲一樣從那中間一點丟擲來,直奔秦梔。
看到了,腦海中也迅速做出了判斷,後退。但她的速度終究是慢了一些,那東西準確的纏在了她腰上,極其的有力量。
她的身體在那個時候完全成了一葉浮萍,直接被拽下了官道。
試圖掙脫,可一切都在兩三秒內,她根本掙脫不得。發出了一聲叫喊,哪知下一刻人就到了泥土邊上,土直接灌進了嘴裡面。
明明就是普通的田地,可是這下頭好像被早就挖開了似得,秦梔自認為自己也不算個小矮個,但是竟然極其痛快的就被拽進了土裡。
泥土灌了滿臉,秦梔立即覺得呼吸不上,但身體還在動,被腰間那玩意兒拖拽著,力量極其特別的大。
迅速的在後退,泥土在身上,她根本是想掙扎也不行,只能任其拖行。
好像只過了幾分鐘,但好像又過去了許久,只是她覺得自己要被這些泥土憋死之時,被拖行的停了下來。
手腳掙扎,但一隻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氣味兒鑽進鼻腔,秦梔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強制自己不要呼吸。但這根本由不得自己的控制,那股子刺鼻的氣味兒讓她瞬時覺得整個人都開始變軟了。身上的骨頭好像都變成了棉絮,奮力的想摳住捂在自己口鼻上的那隻手,但還沒抓住呢,她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意志在抗爭,可是根本無用。
巨大的聲音在耳朵邊迴響,是那種刺刺啦啦的聲響,而且她好像也在跟著動。
神思回覆的一瞬間,她便想起了昏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事兒,她不知被誰抓了。
公冶崢?如果是這個二百五,那他的心思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居然還是雙重連環套。
這刺刺啦啦的聲響還有自己在險險搖晃到底是因何,秦梔倒是分辨出來了一些。自己眼下應該所處在一個什麼木頭板子之類的東西上,她的腳隨著這木頭板子向前行,都拖到了地上。
這木頭板子應該是被人拽著的,還能聽到拽著的人用力時發出的聲音來。
這眼睛被擋住了,她睜不開,呼吸之間還有一股刺鼻的氣味兒,那個讓她暈過去的藥水之類的東西。
如果這一切真是公冶崢做的,那她就真承認自己不如他聰明瞭。被他擄劫過一次,這回又來了第二次。
隨著身下這木板被拖行,有一些東西掉下來,砸在臉上便散碎了,是土。
看來,這是在地底下?又來這一套,上次阿澈設計抓她,離開大魏時,走的也是地道。
這個該死的東西,沒得玩了,就會來這些。
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秦梔試探著想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是渾身上下被捆了個結實,而且可能是因為之前那藥,導致她此時此刻全身上下的骨頭仍舊是軟軟的,根本提不上任何的力氣來。
努力著,沒有被捆住的手指頭終於能動了,可是卻猛地碰到了熱乎乎的東西。再碰了碰,居然是手指。
自己旁邊也有個人,是誰?
費力的將手指再挪過去一些,碰觸他,這手指頭很長,應當是男人的,但不是元極的手。
若有似無的鬆了一口氣,不是元極就好,就不知是哪個倒黴鬼了。
當時,元極是和蕭四禾在官道的右側,而她被那像繩子一樣的東西捆住是在官道的左側。不知元極那裡有沒有埋伏,而且,也不知這一次公冶崢到底弄得什麼鬼把戲,從未見過。
之前與大月宮那麼多次的衝突,也從未使用過這種玩意兒呀。
難不成,是這個二百五為了這次故意準備的?
正分析著,她的手指卻忽然間被勾住了。感覺那兩根手指好像很用力,可是又真的是綿軟無力,和她一樣,應當是都被下了藥。
不敢張嘴說話,免得被拽著這木板的人知道她醒了,可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身邊這倒黴蛋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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