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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臉啊!”告知答案,其實很簡單。
“為何?衣不蔽體,自然要遮住身體才是。你這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元極皺起眉頭,真是越來越弄不懂她的小腦袋了。
訂婚之前,她收斂的是真好,訂婚禮之後,她是徹底的暴露出真面目來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沒準兒哪天,她就把他賣了,他興許還得傻呵呵的給她數錢呢。
“這就是你偏頗了,這世上的人啊,身體長得都一樣,唯獨臉不一樣。那麼多光屁股的人從浴堂裡撒丫子跑出來,都是一樣的白條條,分不出誰是誰來。這個時候,不用管下半身,捂著臉就成。這樣,只看下半身,誰能根據下半身看出來是你呀。”視線順著他的胸口往下,掃過他的下半身,她似乎意有所指。
瞧著她那眼神兒,元極不禁的彎起薄唇,“若是我捂著臉,不知你會不會認出我來。”
“現在肯定是不會,畢竟我又沒見過。回翎山之後,我再親自檢驗檢驗。待得哪日你真的去了浴堂,我就在外頭等著你,免得真出了那種事兒。我呢,認出你的身體,會第一時間給你送衣服過去的。”上半身朝他傾過去,她這一段話故意虛著嗓音說,似乎是想確保只讓他一個人聽到。不過這前後的人都耳聰目明的,想聽到自然都能聽到。
她這純粹是另外一種宣言,告訴他,待回了翎山,她要做的大事兒。
幾不可微的揚起眉尾,他驀地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便將她從那馬背上拽了起來。
轉了一圈,她側坐在他身前,雙臂將她圈在中間,元極垂眸看著她,“你是認真的?不怕了?”
“嗯,不怕了。尤其你這幾天很是溫柔,雖然我知道,可能是你故意施展的假象,不過我也信了。我相信,你應該會溫柔的。”往時他只是用眼神兒就把她嚇退了,那種要把她拆開吃了的樣子,真的是太嚇人了。
“我儘量。”低頭湊近她的耳朵,元極深吸口氣,算是保證了。
點點頭,“信你一回。”儘管還是有些忐忑,但是他這些日子的刻意溫柔她都看在眼裡,他分明就是想盡快的消除她的害怕。
她也一直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人對於未知之事總是會害怕的,不過不要緊,她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平靜下來的。
隊伍繼續前行,第四天,轉上了去往翎山的官道。
這個季節,官道兩側的田地一望無際,遠遠望去,是一片的綠色,生機盎然。
春種,然後再等待秋收,雖是年年如此,但又年年不同。
瞧著這景象,秦梔倒是不禁覺得心中舒坦,這若是自己親自種一塊地的話,親眼看著從春種到秋收,估計會更有成就感。
官道有個上坡,隊伍上了這上坡之後,眼前景象卻讓眾人不由大驚。
官道兩側的田地,已經徹底被毀了,屍橫遍野,還有不少人正在兩側的田地裡搜尋。
破爛的馬車就橫在官道上,還有許多馬都死了,風吹來,血味兒刺鼻。視線在那些眼熟的人之間穿梭,很快就找到了蕭四禾。他太扎眼了,很容易看到。
很顯然,這是經歷了一場大戰,很血腥。
從馬上下來,秦梔放眼忘了一圈。
這官道兩側的田地太大了,遠處的山林都成了一條線。而這一場大戰的戰線居然拉的這麼長,兩側都是,真是不知公冶崢到底帶來了多少人。
環視了一圈,秦梔深吸口氣,“喬姬在那邊,林蘊跟在她後頭呢。蕭四禾在那頭,這是在找什麼呢?”
“我過去看看,下面太髒了,你就別下去了。”元極微微蹙眉,看了秦梔一眼,隨後便躍下了官道,朝著蕭四禾那邊走了過去。
身後隨行的甲字衛也分別跳下去,儘管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但殘屍都在田裡,必須得收殮上來才行。
站在官道上看著,這血味兒撲鼻,隨著一股風吹過,更是腥的聞不下去了。
這氣味兒,真是難聞的要死,由此可見,死了多少人在這裡。
很快的,一個甲字衛從田地裡跳了上來,是元極派過來的,告訴她眼下這些人正在田裡找公冶崢呢。
他受了傷,當時人太多太亂了,他也不知跳到了哪邊的田地裡。
眼下,正在找他。如果兩側都找不到的話,就證明他可能是逃了。
原來,公冶崢真的來了,這個二百五,驀一時真是好忽悠的要命。
不禁想笑,但聞到這血腥味兒,倒是也笑不出來了。
另一側的田地裡,喬姬和林蘊似乎有所發現,兩個人跑的最遠。發現了之後,便給別處的人發號施令,使得周邊的人都朝著她們倆匯聚了過去。
秦梔也不由好奇,翹腳往那邊瞧,但是太遠了,根本看不見。不知是不是真的發現了公冶崢,是死是活。
他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在秦梔看來,他是屬貓的,有九條命。
瞧他們那樣子,應該是發現了一具不得了的屍體,但是否是公冶崢,還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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