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一笑,寒心對林溫柔的問題選擇了視而不見,轉而用戲謔的語氣說:“溫柔,我待會施針的時候會將姓井的衣服褲子都脫光,你確定要留下來?”
“……”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莫名躺槍的井上先生不由得大驚失色。
他的的確確對林溫柔頗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比起自己的身體健康,林溫柔自然也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這種時候,且不說寒心是不是真能讓他康複,但最起碼他已經看到了希望,既然這樣,他當然擔心寒心會一怒之下就甩手不幹了。
只是,寒心這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井上先生接也是錯,不接也是錯。
一時之間,人到中年的井上先生有些傻眼了。
“王八蛋!”
好在,明顯呆愣了一下的林溫柔最終還是在罵了寒心一句之後就憤然出門。
井上先生仍舊覺得心裡沒底,就怕寒心真的甩手不幹了,所以,見寒心這時候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心中一緊,急忙問道:“寒神醫,我現在可以脫衣服褲子了嗎?”
“脫你妹!”
寒心雖然決定給井上先生戒掉毒,但說到底這不過就是一個換取仁聖堂入駐京都的通行證的交易而已,之前井上先生對他和林溫柔如此不客氣,他現在又怎麼可能會和井山先生客氣?
很幹淨利落地罵了一句之後,寒心已經將房間門關上。
有井上先生在他手裡,她倒是不擔心林溫柔在外面會出現什麼意外。
見寒心只是起身關門而非甩手不幹,井上先生大喜,這時候,寒心再次來到他的面前,他忙不疊又問:“寒神醫,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嘿嘿……”
揚了揚自己的拳頭,寒心只是壞笑,半點也不搭理井上先生。
“……”
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井上先生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然後用弱弱的語氣問道:“寒神醫,您想怎樣?”
“我想怎樣?”
寒心冷笑:“敢動老子的女人的心思,姓井的,你覺得我想怎樣?在老子的字典裡可沒有隔夜仇,我現在要給你一個現世報!”
“啊……”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井上先生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瞳孔猛地一縮,伴著一聲惶恐不安的尖叫,他急忙朝著緊閉的房門外大聲叫嚷:“救命……”
“嘭!”
也是這時候,寒心的拳頭幹淨利落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只一拳就將坐在沙發上的他打得仰面倒在了沙發上。
似是仍舊覺得不解氣,緊接著,寒心幹脆抬腳用膝蓋抵住井上先生的胸口,然後繼續一通暴打。
井上先生是多年的癮君子,身上的力氣連女人的都不如,而且體質差得不行,只轉眼間就被寒心打得直挺挺地昏迷過去。
“八嘎!老闆有危險……”
門外,三名保鏢聽到不對勁,於是就朝著房門這邊洶湧而來。
林溫柔這會兒正貼在門縫邊聽寒心打井上先生解氣呢,見三名保鏢沖過來,她突然就知道寒心為什麼要讓她出門了,敢情就是為了堵井上先生的三個保鏢?
將林溫柔圍住,其中一名保鏢獰笑著看向林溫柔的熊藕,冷笑連連地罵道:“女人,你趕緊滾開,否則老子一拳打爆你的……嘿嘿……”
“老子要撕碎你的衣服褲子!”
“老子要在你的身上好好地摸一摸!”
在井上先生的面前,他們還知道收斂,但這時候卻不會。
聽著三人口中發出的汙言穢語,林溫柔的柳眉早已微微眯起,她也不說話,直接伸手朝著五步開外的三人勾了勾手指頭。
“找死!”
見林溫柔的手勢如此傲慢,三名保鏢當即如剛剛掏出鐵籠子的餓虎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