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寒心,你可真能享受啊,人家董老師給你弄了兩個小菜哦,熘肝尖,醬牛肉,這算不算是愛心午餐呀?好吃!真好吃……”
“呃……”
聞著飯香,聽著林溫柔醋意十足的話,跌坐在地的寒心欲哭無淚。
當然,欲哭無淚是他假裝出來的,事實上,他現在激動得不行,從林溫柔的話裡,他算是聽出來了,如果自己找幾個女朋友的話林溫柔似乎並不介意,但前提是他寒心得要有本事才行。
一想到有一天林溫柔、董薔薇、竹葉青這些美女或許真能被自己統統給收了,寒心就激動得不行,跌坐在地的他表面上是苦著臉,心底其實早就笑得抽風了。
很快的,董薔薇就又端著一個飯盒回來了,不過這次的菜就不是熘肝尖和醬牛肉了,而是豬肉炒白菜,和李二狗等工地上的建築工人一個標準的夥食,這飯她原本是打算給林溫柔吃的,畢竟熘肝尖和醬牛肉是她偷偷為寒心開小灶做的,僅此一份。
可是,讓董薔薇鬱悶不已的是,她的愛心午餐熘肝尖和醬牛肉竟然被林溫柔吃到了肚子裡,而且還是吃的一點不剩的那種。
“心……心哥……你將就著吃這個吧……”
董薔薇當然不好明著數落林溫柔,畢竟林溫柔的氣場比她的要大,在林溫柔的面前,她只能當一個安靜的美少女,於是乎,她就尷尬地將豬肉炒白菜遞給寒心,順帶著解釋了一句:“熘肝尖和醬牛肉已經被二狗哥他們搶光了……”
寒心也不客氣,接過董薔薇遞來的飯菜就開始大快朵頤地扒拉,餓鬼投胎一般。
看到寒心吃得香,董薔薇燻紅的臉頰上盡是歡喜。
吃過午飯,寒心便起身去胡寶虎家了,自從被九命碧眼蛇咬過後,胡大年就落下了半身不遂的病根,常年坐在輪椅上,雖說寒心已經用北鬥七星針連續好幾次給他紮針,如今胡大年已經能夠站起來,但九命碧眼蛇殘留在他體內的蛇毒依然沒有完全消除,如今寒心已經和神農鼎融合,真氣充沛,可以用“滿天星針法”徹底將胡大年體內的蛇毒化解。
這會兒正是中午吃飯時間,按理說胡寶虎一家人應該聚在家裡吃飯才對,但是,讓寒心意外的是,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咦?”
寒心心中狐疑,於是就主動推開緊閉著的大鐵門進了院子,然後大聲地喊:“胡寶虎,你在家嗎?”
寒心一連喊了兩聲,二樓才傳來人聲,不過,說話的人卻不是胡寶虎,也不是胡大年,而是索方蜜。二樓的索方蜜只從窗簾後面露出半個頭,看她高高盤起的頭發濕漉漉的,臉頰也是微紅著,很顯然是在洗澡。
只從窗簾後面露出腦袋的索方蜜看起來非常漂亮,她用略微尷尬的語氣問樓下站著的寒心,說:“心哥,你怎麼來了?”
寒心仰著頭對二樓只露出腦袋的索方蜜說:“小蜜,我來給胡大爺紮銀針呢,他在家嗎?”
索方蜜的小名“小蜜”是一個備受爭議的詞,所以,除非她最親的人,不然是不好意思稱呼她的小名的,寒心也是順口這麼一說,但是,聽在索方蜜的耳中,那意思就不一樣了。
本就被浴室裡的水燻得滿面燻紅的索方蜜在聽了寒心的話後,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她有一瞬間的失神,頓了頓,她用尷尬不已的語氣說:“心哥,我舅舅和表哥都在養雞場忙呢,你先上樓來坐回,我去把他倆叫回來吧?”
“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去養雞場找他們就行了,你繼續洗澡吧,洗白白了才美呢!”寒心丟下這麼一句玩笑話,然後就轉身出了院門,徑自朝著養雞場的方向走去。
“……”
看著寒心漸漸遠去的背影,回味著寒心說的那些話,索方蜜只感覺自己的臉頰都紅透了。
或許是緊張吧,當她將窗簾再次拉上的時候,光著身子的她突然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咳咳……咳咳咳……”
“咦?難道是因為昨晚淋雨所以感冒了?”
索方蜜心中狐疑,但也沒在意,畢竟年輕,感冒這種小病她是從來都沒放在心上的。
……
胡寶虎家的養雞場就在樓房後面的一處窪地裡,規模很大,既産土雞蛋又産土雞,除了胡寶虎之外,還僱了幾個村民當幫手,平日裡胡大年這位閑不住的老人也會幫襯。
很快的,寒心就到了養雞場門口,此刻,養雞場的大院子裡,胡寶虎和僱傭的幾個幫手正頹然蹲在地上,胡大年則是坐在輪椅上。
眾人的面前,擺放著近百隻已經死掉的雞,這還不算,正有兩名身著白大褂的養雞場工人不時地從養殖場裡面出來,每出來一次就又會擰著七八隻死雞,兩個工人慌慌張張地說:“虎哥,這樣下去可不行,咱們養雞場的雞會全都死掉的……”
“胡寶虎,怎麼死了這麼多雞,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如小山丘一般堆在一起的死雞,寒心微微皺眉,趕緊邁步迎上去。
看到來人是寒心,神色黯然的胡寶虎急忙站起來迎接,他苦笑著說:“心哥,養雞場的雞都染了瘟疫,我這次要破産了……”
“什麼?瘟疫?”
冷不防聽了胡寶虎這話,寒心的心不由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