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豹子轉身,揹著手走出了卡臺。
段小波被三豹子的手下兄弟緊緊貼著身,跟在三豹子的身後。
爆炸頭看著段小波被三豹子帶走,著急的直跺腳。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跟著過去啊!”爆炸頭旁邊的女孩,一推爆炸頭說。
“我……”
“你啥你啊,剛誰吹的那麼響了!”女孩又推了他一把,怒其不爭的說。
爆炸頭一咬牙,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跟了過去。
皇朝側門外的過道,這裡是個死衚衕,牆根上堆放著大垃圾桶和一些黑色塑膠袋,地上有幾灘已經乾涸的嘔吐物,一股子噁心難聞的臭氣混合著酒糟味,特別的刺鼻子。
三豹子的兄弟直接把段小兵推到了牆根。
段小波背靠著冰冷的牆面,此時,他兩眼狠狠盯著眼前的眾人,絲毫沒有懼色。
三豹子衝那幫人一抬手,他們自動給三豹子閃開了條道,隨後,三豹子面帶陰冷的朝著段小波走過去。
炮頭沒等三豹子過去,就衝到段曉小波跟前,一腳踹到他的小腹上。
段小波大罵了一句,直接一腳還了過去。
“別動!”此時,三豹子的兄弟掏出一把軍刺,瞬間,抵在了段小波的脖子上。
“小波!”與此同時,段小波的爆炸頭朋友和另外的兩人也趕到了。
段小波瞅著爆炸頭他們喊道:“別過來!”
他這句話剛喊完,肚子就被炮頭一拳掏過去,跟著又是一記膝蓋重炮狠狠頂在了段小波的肚子上。
“咳咳……”段小波被頂這一下,差點吐出來。
爆炸頭舉著酒瓶子大喊一聲,就朝著三豹子的人衝了過去,而他一旁的那個朋友也跟著跑了過去。
“乾死這幫小崽子!”
三豹子的人,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隨後呼啦一下子,上去六七個人,幾下就把爆炸頭和另一個朋友打倒在地。
“嘭!”
爆炸頭手中的酒瓶子落地,摔得細碎。
跟著,這兩個人就蜷縮在地上,抱著頭被五六個人圍住一頓狠踢。
“知道你哥是幹啥的嗎?”三豹子瞅著被打的段小波,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哥是放高利貸的!”炮頭挺亢奮的衝段小波喊道。
“他是怎麼打的你,你就加倍給我打回去,要是還一下手,就扎他一刀!”三豹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三豹子這個人,算不上什麼正式的大哥,但是,在江東市地面上,卻絕對有他的一號,他最初是在隆順街的洗頭房領著十幾個姑娘,靠著拉皮條起家的。但時間不長,他就因為搶手上姑娘的事情,跟附近的一家洗頭房發生了摩擦。
三豹子一個人,帶了把鋒利的砍刀,就到了那家洗頭房,把刀扔在了桌上,伸出胳膊,問那的老闆說:留你的還是,要我的!
老闆當時就妥協了,幹這一行,都是求財,為了個把的姑娘,再搭上一條胳膊就真的不值了。結果,不但幾個姑娘被三豹子拉回去,那個老闆又搭上了兩個。
但三豹子覺得這事辦的,還差點動靜,就找了倆個兄弟,夜裡用炸魚的雷.管把那家洗頭房給炸了。別人是見好就收,但三豹子這人絕對是個得了便宜還得補刀的主兒。
周圍的幾家洗頭房都知道三豹子這人性格怪癖,挺狂,下手又黑又狠,而誰又都不敢去招惹他。時間一長,慢慢周圍的幾家不是被三豹子擠黃,就是被擠跑了。
沒出一年,三豹子就拿下了幾乎整條街的洗頭房,從此做大,奠定了他這個行業在隆順街的壟斷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