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也並不是一帆風順,一點困難和災難都沒有遇到,可遇到了事情,不管大事小事,我都記著父母的教導,與相伴的人,攜手共同進退,分享歡樂,分擔悲傷。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
爹說,熊掌是相對而言的,如果果真遇到這種情況,自己把握好了就好,不一定要以珍貴程度來決定我的選擇。“一百萬人,與你娘一個人,我也只選你娘,你娘也只選我。”
番外四 戲說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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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一說了下課,俞怎生就飛速的收拾東西。
李教授這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呢,就見不肖徒弟已經開啟了教室門,他一眼瞪過去,俞怎生這才擠出一個諂媚的笑臉,把邁出去的前腿收回來,後腿又往後退了一大步,做了個“您先請”的姿勢。
這麼一耽擱,過來找茬的聶墨也到了。
他斜斜的靠在教室走廊對面的柱子上,眼神兒相當的“不善”。
俞怎生看見他心中顫顫,過了很久,才把腦子裡頭扭頭回去從教室翻窗戶逃走的念頭拍飛。聶墨身邊已經圍了不少師弟師妹,他是教授的助理,有時候甚至要代替教授給大家講課,自然,考試出題的任務也是他的,比起又老又嚴肅認真不茍言笑的教授,年輕人們自然還是喜歡年輕有為的助理師
兄的。
“你們下一節沒課了是不是?我今兒有事呢!”聶墨盯著俞怎生心不在焉的對過來打探期末考的眾人說道。
“師哥,好師哥了,多少透露點嘛~”有漂亮又嬌媚的小師妹撒嬌……
聶墨充耳不聞,“劃重點的事是教授說了算,不過試題從不從重點裡頭出,是我說了算。”也就是說,就算教授劃了重點,但他出題也是看心情來。
眾人一陣臥槽。
聶墨的耐心告罄,“行了,都散了吧!”
大家見他臉黑,也不敢深入勾搭,只好依依不捨,流連忘返,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俞怎生才磨磨蹭蹭的出來。
聶墨瞭解她好面子的屬性,雖然現在心情極度糟糕,也默默的忍了。
但是,能忍的他忍,不能忍的,堅決不忍。
譬如他在實驗室奮鬥了三天兩夜,才灰頭土臉的出來,就聽他大哥幸災樂禍的問他是不是失戀了。
聶墨是老二,他就是想抱怨他爹沒遵守計劃生育也沒資格。
但是有個專注扯你後腿的兄弟,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心塞。
所以,他聽了聶潤的話,默默的脫下鞋子,然後脫下好久沒洗已經粘到腳上的臭襪子,趁聶潤不注意,塞到他嘴裡。
處理了糟心的老大,再過來找可惡的俞怎生。
“說吧!你什麼時候跟我分手的?我進實驗室的事也跟你報備過了,這才過了幾天,你就跟人說咱倆分手了?”
“我,我給你發訊息了……”俞怎生沒有底氣,垂頭囁嚅。
聶墨摸出褲兜裡頭的手機,簡訊微信郵箱看了一個遍,才在qq裡頭找到俞怎生發的一個“拜拜”的表情。
將手機面向怎生,問道:“這就是你對我說的分手?”
怎生看了上頭那個小黃臉默默的舉著右手,眼眶一紅,連忙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聶墨的心情……
屁的心情啊!
不,他還不如一個屁呢,放個屁還能聞聞味道呢!
“走吧,先去吃飯再說。”他嘆息,遇上這傻熊自己有氣也發不出來。
見她還猶豫,繼續道,“我在實驗室泡了三天泡麵,實在受夠了。”
怎生本來是覺得既然都提分手了,那就不要一起吃飯了,可一聽聶墨這麼說,立即心疼了,乖乖的跟了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