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灌注了足夠的他不愛女色的思想,表面上成了大家夥兒迫使他失身,可真相在哪裡?得了好處的人是誰?
若不是俞怎生身世離奇,聶閣老覺得,以聶墨的本事,說不得也得手了。
都敢從太後身邊劫走人,要不是徹底勾住了小姑娘的心,太後會這麼輕輕放過他?
聶閣老覺得大家夥兒都被聶墨給騙了。
偏他還是自己兒子。
打一頓都不能解氣。
懷著這種咬牙切齒的心情,換了衣裳進宮。
兒子跟老子都使上陰謀詭計了,老子還跟兒子客氣什麼。
聶閣老走了,老夫人命人叫了程嬤嬤進來,愁著把聶閣老說的聶墨的話跟程嬤嬤說了,問道,“你說他是不是真的一開始就存了心思?”
聶墨聰明是毋庸置疑的。
程嬤嬤瞠目,“要是這樣,二爺得多深的心思啊,何況那時候,二爺為了秋闈,可是什麼都顧不上啊,若是一般人,見了心愛的,能忍住不動,還照常參加秋闈春闈麼?”
老夫人點頭,“璟允是喜歡念書,盼著科舉入仕……”
她隱隱約約還有點擔心,擔心璟允是喜歡怎生現在的身份,所以才這麼積極。
唉!兒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當爹孃的好辛苦啊!
聶墨在俞家送走了聶閣老,回過身來給俞父請罪,“叔父,都是我魯莽了。日子也趕的不巧。”
俞父就搖搖頭,見怎生一直聽話的待在屋裡沒有偷偷出來,心裡略舒服了一些。
兩個人回到屋裡,俞父想了想便問,“先時怎生她在你們府上,知道她的人……”
聶墨忙到,“當時進府的時候在身契上給她改了姓,也是沒料到後頭又有這麼許多事,所以名字還保留了。現在府裡知道她就是永寧郡主的人不超過十人,這些人我都敢以性命擔保他們不會說出來的。”
俞父沉吟不語。聶墨想了想又道,“若是您不放心,不如請太後把她名字改了,或者再賜她一個字。”
哪知俞父慌忙搖頭,“不行,她的名字是太後取的。”
聶墨牙酸,太後的品味怎地如此奇怪。
不是說怎生不好聽,可這名字太過奇怪,太奇怪的東西實在是太容易引起別人關注。
俞父苦笑搖頭,“是太後取的名字,呃……也有可能是大哥取的,可大哥那時候身體已經不好了……”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聶墨擔憂的看了一下簾子,見沒有動靜,剛放下心,一下子想到什麼就提了上來,“她在裡間?”遲疑的問俞父。
兩人對視一眼,聶墨更是快一步的掀開簾子,松香打盹的功夫發現一個男子身影一陣風進來,嚇得驚呼一聲。
怎生睡在榻上,聽見聲音揉著眼睛坐起來。聶墨:……,他擔心的半死,原來她只是睡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