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願對郡王爺效犬馬之勞!”聶墨恭敬的行了個大禮。
容郡王皺眉,“此事本王並不曉得其中內情,明日且看情況再說,想來皇祖母定有計較。”
聶墨本也沒指望容郡王一口答應,聽到他這樣說也沒有更加失望,只是道,“如此,小臣告退,今夜突訪郡王,令王爺受驚,還請王爺恕罪。”
容郡王確實受驚不小,聞言擺了擺手示意聶墨趕緊走。
聶墨走到門口,突然道,“東突人存心不良,他們當初害安親王泰親王為了能夠安然脫身,才少用了毒物劑量,若是按照東突那邊此病的厲害,一傳十十傳百,大周危矣……”
容郡王一怔,“不是說那東西沒有引子不會輕易發作,若是十日之內無事就沒有用了麼?”
聶墨的臉抖了一下,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拱了拱手。
容郡王一屁股坐在榻上。
郡王妃從裡間出來,“王爺?”
容郡王搖了搖頭,苦笑道,“本王上當了。這個聶璟允……”
他沒接著說,郡王妃見他臉色黯然,也不敢多問聶璟允怎麼了,只是說道,“那明日太後娘娘……”
“屆時你見機行事即可。”
“是。”郡王妃點頭應了,又抬眼看了一眼容郡王。
“王妃可是有話要說?你我夫妻,盡管直言。”
“是妾身的一點拙見……聶家分明已經得罪了黎王叔,妾室覺得聶家對王爺您未必不是真心……”
容郡王此時方才露出真正的苦笑,“這世上不是沒有對本王真心的人,只是這些人的力量有限。”他仰起臉,頭卻轉向皇宮的方向,“他們,都抵抗不了父皇的執拗。”
明明東突人的口供都呈到禦前,可陛下就能為了跟他這個郡王慪氣,而抬舉黎王叔。
皇帝擺明瞭無視容郡王,朝堂上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再緊著容郡王說事。
那些見安、泰兩位親王死了,以為容郡王有希望的人也曾圍上來,可陛下一定下黎王為皇太弟,這些人跑的又比其他人還要快。
容郡王又不是死人,一次一次的被皇帝傷心,他對這個親爹早就死心了。
這時,別說一個聶墨,就是十個聶墨,也拉不回他的信心。
只不過,有人效忠,還是叫他們夫妻倆一夜沒有睡好。
聶墨的心情卻還不錯。
聶江悄聲回報,“二爺,餘大爺的人來送信了。”
“好,快拿來。”
聶江猶豫,“二爺,您都好幾日沒有歇息了,歇一會兒再看不遲。”
“拿來!”等老子媳婦到手,老子才能睡著。
聶墨白了聶江一眼:你這種有媳婦的人,怎知單身狗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