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怎生的衣裳。
聶墨將她放到床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帶子。
怎生嗖得縮到床裡頭,“你,你幹什麼?!”
聶墨看了她一眼,“我為了早些脫身出來,把聶鈺、聶謙、聶清桌上的酒都喝了,一個人喝了四個人的量,你不會以為我剛才那一次就完了吧!”
怎生直覺鑽到被子裡頭,哇哇大叫,“你那是一次嗎?!”
聶墨聽她“贊美”自己神勇,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他承認自己有點藉著藥力故意使壞的成分,但是沒想到怎生那麼“誇贊”自己。
只是怎生怎麼誇贊,他也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剛才他已經忍了好一段時間了。
聶江百無聊賴的守在二門上,直到莊頭帶了好些僕婦進了大門他才迎上去。
“江小哥,讓這些人留下幫著灑掃燒水做飯吧?!”莊頭恭敬的說道。
聶江看了一眼這些人,見都是些老實的莊稼僕婦,便點頭應了,“只是先留在前頭,二爺在後頭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具體的等二爺空了再做安排。”
接著低聲問了幾個人都會做什麼,臨時安排了一陣。
聶墨傍晚才從房裡出來,昏暗的光線也擋不住他滿面的春風。
剛聽了聶江的回稟想要見一見此處的僕婦們,便見餘承安、聶江並聶府的外院管事聶徵一起來了。
聶江聶徵能來他不奇怪,餘承安怎麼找到這裡的?
餘承安一見了他的面就說,“你沒事吧?”
聶墨不願意自己的糗事被好友知道,故意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
餘承安作為最瞭解聶墨的人,沒有之一,是很知道他故作無所謂的那一套的。
他笑了笑道,“有飯吃麼?我趕路過來,好餓。這麼晚了,也回不了城了,在你這裡將就一晚上吧。”
聶墨打發聶江去伺候餘承安吃飯。
餘承安見房裡只有聶江一個了,才笑著問道,“怎生姑娘怎麼樣了?聽聶河說她差點被人拐了?”
聶江不似聶河,不肯多嘴,只說了一句,“她在後院,並無大礙。”
也就是小礙有點。
餘承安遂不再出聲。
正房裡頭,聽著聶徵跟聶河的話,聶墨的臉春風不再,反而沉鬱的像墨一樣,雙眼黑冷冷的一瞅,聶河都打了個寒顫。
“繼續說。”
“是,……奴才剛從府裡出來,就碰上了餘大爺,他似乎也去了王家,只是去的晚,您那時候都走了……”
聶徵在旁邊也道,“老夫人跟三老夫人都說多虧了餘大爺,否則六爺此次就要吃大虧了……”誰料到王家竟然想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