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墨扭頭幹咳了一聲,“行了,把人交給我,你們玩去吧。放你們兩個一天假。”
怎生的兩眼閃亮,滿臉的“我呢?”。
聶墨屈指敲了她一下,“你給我做的衣裳可得了?這都第幾天了?”懶婆娘。
紅葡跟青葡歡呼一聲,回房準備去了,她們也能出去玩嘍!
聶湖帶了兩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婆子進來,像提溜小雞一樣將那丫頭罩起來提溜走了。
聶墨沒跟著走,坐在臨窗的椅子上,支使怎生,“倒水。”
怎生轉身去拿茶杯。
“這兒不是有?”聶墨點了點桌子上的茶盤。
可那倆杯子都是她在用的啊。
既然他不嫌棄,她也沒什麼好扭捏的,反正口水都吞過了。
聶墨一路奔來,走到門口聽到怎生的聲音才緩過神來。
他不著急先去審人,而是問道,“今兒做的好?怕不怕?”
“您真沒有叫我過去伺候呀?”怎生歪著腦袋婷婷的站在他面前問道。
“嗯。”一群糙漢子在一起,他幹嘛讓她過去,給他們看嗎?
“以後有不認識的人來,你只管像今日一樣。”他喝著水漫不經心的說道,“就算出了差錯,也有我給你兜著呢。”
怎生乖乖的“噢”了一聲。
“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是看出來了,跟這家夥說話,得用誇的,順毛捋。
果然怎生很嘚瑟,竹筒倒豆子的都說了,連同後來又來了人她交待紅葡怎麼對話都說了個底朝天。
說完就一臉的“求表揚”。
聶墨掩住心中好笑,垂首喝了一口水。
怎生冷靜過來就發覺自己有點傻透。
悶悶不樂的垂下腦袋。
渾身上下組合起來就是兩句,“寶寶委屈,寶寶不說。”
這病也好治療,繼續誇兩句就行。
聶墨偏不。
情人眼裡出西施,她就算無精打採的模樣,在他眼裡也跟小動物一樣惹人憐愛。
怎生則越想越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傻,鬱卒的幾乎都想哭了。明明辦了件很值得說的事,為何說出來後卻透著傻缺呢?
聶墨等著她蔫成了鹹菜葉子才拍了拍腿,“過來坐。”
怎生臉上火辣辣的,卻聽話的往前邁了幾步,聶墨一伸胳膊,她便順著他的力道坐在他腿上。
她這麼乖覺,聶墨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就像原本以為要失去的東西匆忙回來尋找,竟然找到了一樣,有種失而複得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