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墨苦笑,“譬如你最喜歡的葡萄整日裡頭看得見吃不著,你會不會難受?”
對於聶墨刨坑這事兒,怎生屬於認識不足,她聽到想了想覺得若果真只能看不能吃,是比較痛苦,是以就點了點頭。
聶墨嚥下一聲輕笑,只是眉梢眼角都有了笑意,“傻孩子,你對我來說,就像你最喜歡吃的葡萄一樣!……吃不到嘴裡,總要讓我親親舔舔收點利息吧?!”
怎生這才發現自己跳到了聶墨刨的大黑坑裡頭。
她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只呆呆傻傻的看著他,這幾天以來本就震蕩不安的三觀又一次被他的無恥給重新整理了一遍。
“剛才那樣,害怕嗎?”聶墨就是隻大灰狼,饜足之後溫柔的像外婆。
怎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愣愣的點了點頭,怕啊,怕死了,她不喜歡,也不習慣,這段日子,她的底限一再的後退,眼看著就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不用怕,你只是不習慣,等習慣了就好了……”
怎生覺得他在胡扯。
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與這情愛這種事上,毫無經驗,身邊也沒有可以指導的前輩,就像黔之驢一樣,初看挺龐然大物,可只要仔細的觀察就會發現,其實她也只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笨蛋。
聶墨也沒想過一次就能忽悠了她,只是像她保證。
“我會好好的爭取功名,將來離開京城去外地做官,到時候只帶了你出去,離開是非之地,只要我們不回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讓你做我的妻子……,在這之前,我都不會碰你。
沒有名分生的孩子,孩子將來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我並不想那樣,也不願意你喝避子湯傷了身子……”
他覺得這保證還挺有誠意。
當然也只是他自己覺得。
怎生覺得自己虧大發了,她可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救命之恩自然只能以身相許了……”聶墨委婉的嘆息道。
這難道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這種以身相許能不能不要?
大概她的表情太過“寫實”,聶墨微微有一點“受傷”,他將她的頭發放了下來,一點一點的順著,像撒 旦一樣誘惑道,“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
問完,聶墨就發現自己近墨者黑——問了個蠢問題。
怎生忙不疊的點了點頭。
伸出手指頭,“我救了你,你的家裡人害的我家人四散飄零就不說了,你還買了我過來給你當丫頭,一進府就被殺雞儆猴了一番,你妹妹領著你未婚妻罰我跪石子路,你的另一個丫頭誣陷我,你大嫂連
問都沒問便給我定了罪……”
這樣的情況,你還要我喜歡你?
聶墨被她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人不能沒有家族,他不能背棄聶氏一族,更不能背棄家人,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說那都是家裡人做的事,不關他的事……
“秦羽靈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你也罰她跪一天啊?”
聶墨被她一席話給頂的肺疼。
他對她難道就沒有一點好啊!
隔著浴巾恨恨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你就氣我吧!氣死了我,正好咱倆埋一起!”
他手上勁那麼大,勒緊了她,可她卻少了幾分害怕,還掙紮了一下,分神在想,幸虧這年代沒安全 套,否則聶墨還不分分種啃了自己。
這姑娘的神經喲,是有點神經的。 不管怎樣,聶墨保證了不進行到最後一步,她心底踏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