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墨沒想到怎生除了是個饞貓還是個財迷,完全不能直視!他心裡剛松一口氣,心道知道怎生稀罕錢還不好說,以後他的錢——窩草,他之前輾轉著給怎生弄戶籍,把這些年僅存的五千兩銀子都花光了!估計現在他都不如聶泊有錢!
想到了自己真實的財政狀況不容樂觀分分鐘破産),聶墨的臉色微微發黑。
月季連忙上前扶起怎生,“妹妹快去,二爺走了。”
怎生起來,行了禮告退,然後轉身快步去追聶墨。
聶墨站在門口,並沒有走。
看見怎生出來,伸手道,“鐲子給我。”
怎生立即將手背到身後,這人搶了她的玉佩不說,現在連老夫人賞的鐲子也不放過,周扒皮投胎的吧?
聶墨看見她的動作,強忍著才沒有伸手捏她的肉臉。
“點心好不好吃?”
怎生點頭,防備的看著他,唯恐他出其不意的來搶鐲子。
聶墨就跟誘惑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一樣,“把鐲子給我,明天的兩碟點心都給你吃。”
怎生囧,“二爺,奴婢看起來很傻嗎?這鐲子拿出去,起碼能吃十盤那樣的點心吧!”
兩盤就打發了,您也太摳了!且那兩盤點心還是老夫人賞的!
怎生一說完,屋裡立即爆出一陣更大的笑聲!這次連聶潤也哈哈大笑!
怎生說完就回過神來了,天啊,她剛才說了什麼?她只是想用最簡單的比喻來形容一下!她真不是天真!她好歹也大學生呢!
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犯過幾個蠢呢?!
怎生垂頭喪氣的跟著聶墨往前頭走去。
聶墨突然停住腳步,怎生差點兒就撞上,“二爺?”幹嘛急剎車啊?也不亮車燈!
聶墨看了她一眼,“你在前頭帶路。”
hy?
怎生奇怪,二爺自己的府邸,還用她一個外人來帶路。
聶墨看她一臉的問號,心中癢癢更甚,卻將手背到身後緩慢的將音調降了下來,森森的說道,“這園子太大,夏季裡頭花木扶疏,天色又暗,精怪們尤其愛夜裡出沒其中,你跟在我身後,無聲無息的,若是被他們捂著嘴抓走了……”
怎生一個機靈,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一下子躥到聶墨前頭,再也不敢跟他後頭了。
去他的無神論!
她絕對不要像葉公一樣!
怕就怕!丟人總比丟命更好些!
看著怎生嚇得魂不守舍,聶墨的心情出奇的好。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約麼十來步路,怎生就回頭看他數次,聶墨在心底暗笑了好幾聲,腳步卻漸漸慢了下來。
“二爺,您怎地不走了?”怎生看了看園子,覺得自己的膽子有點像鼠膽靠攏。
剛才聶墨在前頭走的時候,他老人家走的是小徑,等怎生躥到前頭已經看不到疏闊的大路了……
聶墨停住步子,骨節分明的玉手揉了揉額際,故意道,“中午在大哥那裡喝多了,適才酒意上頭,有些個暈……,不妨事,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稍微坐下歇息一會兒。”說著就要找地方坐。
尼瑪!
怎生淚奔!
走到半路,在這詭異森森的地方酒意上頭!要是她會下降頭,這會兒絕對會免費饋贈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