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之後的衛斯理重新迴歸了戰場,繼續為他將來的養老金奮戰了,已經三百年沒收到本體的聯絡,讓衛斯理只能自己孤身奮戰,面對今後的漸漸衰老人生了。
而克勞德的黴運也總是纏繞著他,這不傷愈後的第一戰便遇到了敗仗,僱傭他們的將軍戰死沙場,如果不是衛斯理腳底抹油跑得快,他又得賠上一大筆醫藥費。
真是晦氣啊!
衛斯理一個人在酒館喝悶酒,這次他胳膊上捱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深包一下就好,以前這種仗他可是能毫髮無傷全身而退的。
就在衛斯理悶頭喝酒吃飯的時候,一群猥瑣清瘦的男人耀武揚威的進到了酒館中。
他們身上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衣服,以及生鏽的鐵皮做的胸甲頭盔,手裡還拿著各種生鏽的兵器,看起來像是一群僱傭兵。
但是有哪個僱傭兵會這麼糟蹋吃飯家伙呢?
盔甲是保命的,需要精心保養,兵刃是上戰場殺敵的,自然也不能任由其生鏽。
衛斯理從這些人的裝扮,還有流裡流氣的行為舉止判斷,這就是一幫在當地混吃混喝的痞子流氓。
酒館裡面的食客,紛紛嚇的跑出了酒館,只有衛斯理一個人留下了,他才剛吃了一半兒呢。
“喂,說你呢!”
一個留著山羊鬍男人來到了衛斯理旁邊,並把手裡的生鏽的鐵劍擺在了他眼前,“巴巴雅卡大人來了,讓你滾出去呢!”
“我還沒吃完呢!”
衛斯理回道:“能等我吃完了嗎?”
那人一聽這話不樂意,但是當他看到衛斯理桌上的碗裡還剩下半碗燉肉眼睛都直了。
“吃吃吃,吃個屁……”
衛斯理的剩下半碗燉肉被那個男人搶走了,然後幾口便被他給吃光了,就連衛斯理手中的半塊白麵包也被搶了去。
這讓衛斯理很不爽,他打算給這個男人一點顏色看看,就在他想要出手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梳著高馬尾的年輕女人出現在了酒館門口。
她那張白皙的冰山美顏,驚豔了酒館中的所有人,衛斯理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這個女人臉看起十分熟悉。
那個女人在酒館中打量一圈兒,然後徑自來到了衛斯桌前,把手裡的長劍放在了桌上。
“老爺子,我找的你好苦啊!”那個女人衝衛斯理莞爾一笑。
到這時衛斯理才認出這個女人就是哈維,哈維·布萊恩,一年多不見,她已經留起了一頭美麗的秀髮。
衛斯理剛想開口,搶他飯的那個男人,當即就打起了哈維的主意,“呦——哪裡來的女人,今晚就留下陪陪大爺幾個吧……”
說著那男人便向著哈維伸出了髒手,但是被哈維抄起長劍,一劍杵到了脖子上。
就這樣那個男人捂著脖子,後退了幾步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一個頭上戴著破草帽,腰裡彆著一把黑色鐮刀的白麵小生湊上了前來。
“這是哪裡來的不長眼的女人,居然趕在本大爺地盤上撒野!”
那個白麵小生,雙手提著腰帶,站在哈維面前,“現在跪下給大爺認錯還來得及,不然……”
當——
不等那個男人說完話,哈維便便拔出了長劍,而就在這一瞬間,白麵小生也抓起了鐮刀,擋住了向他脖子砍來的長劍。
這兩人超越常人的反應速度讓威懾力吃了一驚,但是跟他比起來,這倆後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
“你這鐮刀是用什麼做的?”
哈維死死盯著白麵小生手裡的鐮刀,純黑鐮刀頭跟刀柄融為了一體,似乎是一體鑄造出來的。
“這位小姐您手中的劍又是什麼做的?”白麵小生看著哈維手中漆黑的長劍,也是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