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爾把衛斯理帶到了銀行的地庫裡面,來到了一扇巨大保險庫大門前。
“這就是我爺爺的私人保險櫃。”
保爾指著那扇保險庫大門說道,“當年他就是把我們家族的一大筆資產,還有部分銀行股份都轉移到了這個保險庫中,自從那天之後這扇保險庫的大門就沒再開啟過。”
說著保爾掏出了那個信符,輕輕扭動了一下,然後用力一拉它就變成了一把異形鑰匙。
“原來這東西是這麼用的!”衛斯理十分的驚訝。
保爾用鑰匙開啟了保險庫的門,“既然我爺爺把這把鑰匙要給了你,就說明他有東西放在這裡面,必須讓你過目。”
保險庫開啟的一瞬間,保爾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而衛斯理也是一臉疑惑,裡面只有兩個貼著封條的木箱再無他物。
“這裡面怎麼是空的?難道我也真把那些資產跟股票都留給了那對母子,他的情婦,還有他跟她生下的那個野種?”
保爾有些怒不可遏,“我奶奶早就說過,我爺爺是個……”
衛斯理輕輕拍了拍保爾的肩膀,“你爺爺不是那種人。”
“那那個女人跟孩子是怎麼回事兒?”
保爾生氣的問道,“是你指認出了那個女人,她就是我們這裡曾經最有名戲劇女演員,她的畫像還掛在我們銀行大堂裡面呢!”
衛斯理徑自掀開了一口箱子,裡面放滿了塵封的筆記還有書信,“保爾行長,你能告訴我那個女演員的名字嗎?”
“勞拉,勞拉·博爾納!”保爾說道。
衛斯理埋頭翻找起了那箱書信,“保爾行長,如果別人說克勞德是個花心大蘿蔔,那他一定是不瞭解克勞德。
但是作為看著他從小長大,知道他受過致命傷一輩子都不可能生育的我,是絕不會相信他會是花心大蘿蔔的。”
保爾瞪大了眼睛,衛斯理轉頭看了一眼保爾,“你奶奶怎麼生下你爸爸,然後怎麼有了你,你自己去猜吧,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爺爺絕對不是你親爺爺。”
“我爺爺他不能……”保爾臉上顯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衛斯理點了點頭,“還記得我是怎麼跟你說我是跟你爺爺認識的嗎?我是從狼嘴裡把他救下來的,而當時很不幸,狼咬掉了他作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保爾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而衛斯理也從箱子的書信中找到了一個署名勞拉的信封,而信封上的收件人卻寫著韋森侯爵。
衛斯理將那個信封給了保爾,“喏,你好好看看吧……勞拉背後的男人來頭可不小呢。”
保爾開啟那封信看了起來,很快他的眼睛便瞪大了,然後抬起頭呆呆的看著衛斯理,“羅賓是韋森侯爵跟勞拉的私生子?”
衛斯理拍了拍那兩口箱子,“這是你爺爺留給你們的遺產,他很想永遠封存這些秘密,但是現在它們卻又重見天日了……”
保爾手裡信紙掉落了,他看著空蕩蕩的金庫,發瘋繼續這樣一大筆錢週轉。
可是這金庫裡面,卻藏著這些早就沒用,見不得光的秘密。
韋森侯爵早在四十年前就因為叛國罪被吊死了,受他牽連的黨羽眾多,要是讓皇帝陛下知道了我爺爺跟他們有關係,這家銀行就徹底完了!”
衛斯理聳了聳肩,“那還真是太不幸了,鑑於貴行現在支付能力堪憂,我不打算在這裡存錢了,還請保爾行長,能把我個您的五百金納爾如數奉還嗎?”
保爾搖了搖頭,“這個恐怕不行,您的那五百金納爾,我已經拿去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