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被請進去了貴賓房,然後裡面的接待員們便忙碌起來,給他端來了水果點心,還有上好的紅酒。
這些珍饈擺在衛斯理面前,他一口都沒吃,很快一個穿著體面的中年男子,便推開門進入了貴賓房。
“你們都出去吧!”
那個男人支開了所有接待員。
衛斯理也站了起來,想那個中年男人點頭致意。
“您就是衛斯理先生吧?”
那個男人上前像衛斯理鞠躬致意,“我的爺爺曾經向我提起過你,如果沒有您,那麼也就不會有這家銀行,還有我們家族的現在。”
衛斯理咧開嘴笑了起來,“這全都是克勞德自己掙來的,我只是救了他一命而已。”
那個男人直起身子,“我是保爾,克勞德是我爺爺,他告訴我您不光是救了他命,您還是他人生中最重要導師,如果沒有您的教導,他也不會有今天。”
衛斯理笑而不語,他看著保爾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恭敬的雙手奉上,“我們一直都在等待您的到來,您需要我們做什麼請儘管開口,我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他!”
唰啦——
衛斯理把那袋金幣丟在了保爾腳下,“這些錢幫我存上,我知道你們這裡的利息很高,每年有百分之五,這些錢是我下半生的養老錢,就拜託給你們了。”
保爾看了一下腳邊的錢袋,衛斯理這時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戴上頭盔,走出了貴賓房,來到銀行大廳慢慢等著了。
一個小時候
一名女櫃員端著一個銀盤來到了衛斯理面前,裡面放著一張面值五千金納爾的匯票,他給銀行的信符沒有給送回來。
“衛斯理先生,真是我們行長閣下給您的,他讓我告訴您要是您缺錢花了,就儘管來找他。”
女櫃員的話,讓衛斯理嘴角上揚了起來,他沒有拿那張匯票,而是笑著說道,“麻煩您回去告訴您們行長,我就想存五百金納爾在貴行養老,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看到衛斯理不接受那張匯票,女櫃員只好悻悻的離開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保爾親自來到了衛斯理面前,他手裡緊緊攥著那個信符,眼中似有什麼在燃燒。
“衛斯理先生,我們不妨到裡面把話說開了吧,這個信符您一定知道他的價值對嗎?”
保爾將那枚信符放在衛斯理眼前晃了晃,“家父生前曾經向我提起過,我爺爺在了他退休前將一大筆家族資產還有銀行股票,轉移到了他的一個私人賬戶保險箱中,到現在那筆錢還存在裡面沒有被取出來。”
衛斯理抬起頭看著保爾笑了起來,“是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這個信符到底有什麼價值,我不太清楚。但是克勞德找到我,把這個信符交到我手裡的時候,他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爺爺是怎麼跟您說的?”保爾問道。
衛斯理緩緩回道:“克勞德告訴我,要是我有了什麼困難,就拿這個個信符到東海岸的富豪銀行總部,不論我遇到什麼困難,富豪銀行都會幫我擺平。”
“我爺爺,再沒告訴過你什麼?”
保爾十分嚴肅的問道,“他就沒告訴你,這個信符是他私人賬戶保險櫃的鑰匙嗎?”
衛斯理搖頭,“沒有。”
保爾在衛斯理面前蹲下了,他用鷹一樣的眼神看著衛斯理,“他真沒把這件事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