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致!你答應我的要做到!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不傷害火火!”薛桐桐對薛火火使了個我一定會救你的眼神,逐漸靠近那兩個男人。
薛桐桐的身材很嬌小,那兩個男人一人抓住薛桐桐的雙手,另一個人就用麻繩把薛桐桐的兩隻手全部捆起來。
因為奔跑的關係,薛桐桐的小臉白皙中透著一絲粉紅,清澈的杏眼宛若秋日的清泉一般,粉唇更是嬌豔欲滴,令人垂涎。她的身上還有一股香氣,那兩個男人一邊幫著薛桐桐,一邊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恨不得伸手就把薛桐桐摟到懷裡,好好憐愛一番。
那兩人雖然眼饞,但是手上的速度還不慢,一會兒就把薛桐桐的兩隻手綁了起來。
“現在,我已經按照你做的!我要你鬆開火火!”
“沒那麼容易!”夏玉致玩弄著手中的銀色手槍,丹鳳眼肆意地看向黑漆漆的槍口,邪笑道:“後面的遊戲,因為太刺激了!我怕你會不肯認真地參與其中!不過,我想想,這個遊戲,你嘴上會說不要,但是你的身體和本能是很喜歡的!像你這樣水性楊花,恬不知恥的女人,大概只有男人的身體才能滿足你吧!”
夏玉致對其中一個瘦子說道:“你去把我準備的好男兒帶過來!”
那個瘦子其實自己很垂涎薛桐桐的美色,但是夏玉致已經這麼說了,他也沒辦法,只好忍著心饞,走到倉庫內角落的一間小房間,把裡面用鏈條鎖著的流浪漢全部牽了出來,那四個流浪漢腳部都用鏈條鎖著,身上穿著的衣服早就灰黃不分,骯髒得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而且隨著他們走出來,一股酸臭的味道撲面而來,那味道簡直是可以讓人把隔夜飯嘔出來!
那流浪漢一出來,看到貌美如花的夏玉致和薛桐桐,雙眼透著濃濃的興奮,嘴裡嗚嗚咽咽地說著什麼,但是卻根本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薛桐桐隨即就明白夏玉致要對自己做的事情,目光閃過一絲寒意:“夏玉致,你就不怕南宮祁烈知道後,會怎麼對付你嗎?你是太高估你自己,還是太低估南宮祁烈?你這樣……註定是萬劫不復的!”
夏玉致絲毫沒有捕捉到薛桐桐眼底閃過的寒意,仍然笑顏如花:“南宮祁烈?我曾經把他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道光。在沒有認識他之前,我的人生一帆風順,但是卻是渾渾噩噩。但是,自從我成了他的未婚妻之後,我發覺這個世界還可以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我可以擁有那麼多的東西!但是,因為你,我失去他,也失去了一切!我要看看,他是如何愛你的!哪怕你身上沾染著別人的印記,他都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嗎?純潔……我就要讓你變得骯髒,我要讓南宮祁烈以後不再碰你!至於結果,夏家已經倒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做完這一切,我的人生也得到了完滿,夠了!”
那些流浪漢即使已經被鏈條牽著,但是看到薛桐桐,他們已經血脈噴張了。
對於他們來說,女人已經是少見了!再者,薛桐桐的姿色不差,能夠佔有她,如何不令人解饞呢!所以,四個人爭相往薛桐桐身邊靠近,鐵鏈磨著水泥地發出吭吭吭的響聲。
薛桐桐讓衣服的下襬微微下垂,遮住她靈巧的手,手裡有一樣亮晃晃的東西,蠢蠢欲動。
一條麻繩,想要困住她?
這個女人是在做夢嗎?
正當,她要採取反擊的時候,身後“咣噹”一聲,捲簾門活生生被一塊石頭砸出一個洞。
夏玉致被那震耳欲聾的一聲,嚇了一跳,但是透過捲簾門的洞口,往外望去。她卻看到了一個她朝思暮想,卻又深惡痛絕的男人——南宮祁烈!他……是她想的最大的變數,卻在這麼早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薛桐桐!
這樣的畫面,她想過,但現在再看,夏玉致只覺得太過諷刺!
“南宮祁烈!”只有夏玉致還站在原地,丹鳳眼望向洞口外。她身邊的三個男人聽到夏玉致嘴裡呢喃的名字,瞬間都嚇傻了。
那三個男人中為首的刀疤男,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南……南宮…祁烈?要…死了!”他現在後悔了!真特麼後悔了!這個女人說話根本就不算數!尼瑪,現在和真正的南宮祁烈打過照面,不要說是一千萬,特麼哪怕是一億,他們哪裡還能逍遙啊?這三個人不是腸子悔青了,簡直是闌尾都要悔青了!
他們審時度勢著,慢慢地退到倉庫邊,準備伺機逃走。
而,夏玉致按下捲簾門的開關,讓捲簾門向上,徹底開啟。
但是,她卻很快彎腰,把火火一下子半抱了起來,用手中的銀色手槍指著薛火火的太陽穴,陰冷地一笑:“南宮祁烈,是你辜負我的!我不想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我走到這一步,我只怪薛桐桐!是她把我害到如此的萬劫不復!”
當南宮祁烈瞥到夏玉致的第一眼,他是有幾分意外,但是之後卻是滿腔的怒意:“夏玉致,我沒虧待過你和夏氏集團!即使是和你解除婚約,我也給你一筆五千萬的分手費,存在瑞士銀行!你現在就是用這筆錢,綁架我的女人嗎?我要你現在放了薛桐桐還有薛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