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你報警試試看!”程新憤怒地拉扯應,一把提起她的衣服,頓時扔在了身後,她的額頭重重的撞擊在牆上,發出悶哼的響聲。
“程總,差不多就行了。”有一個人上來勸程新,程新卻一掌將上來的人推開,“有你什麼事情,今是我和這個娘們的事情,我就不信我今收拾不了她!”
程新的眼都是血紅血紅的,他步步向前緊逼,我冷眼看著他,伸手抓住了酒桌上的一個酒瓶,心裡默數,一,二,三!
我用力地拿起酒瓶一下子砸向了程新,只聽的哀嚎聲頓時響起,程新捂著頭痛苦地蹲在地上,血順著他的指縫洶湧地流出來,一時間飯桌上的人都混亂起來,甚至有些人藉著酒勁直接上來動我。
如果這些人稍微有些清醒的意識,也不會因為程新這個人渣對我動手,不過一群狐朋狗友罷了。
我將沾染著程新血液的酒瓶對準他們,酒瓶已經爛掉了,露出鋒利的玻璃尖。
“我冷月就剩下一條命,誰敢動我我就讓誰跟我一起走!”我狠狠地掃視著他們每一個人,鋒利的玻璃瓶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我想此時他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面面相覷終究沒有一個人敢再向前走一步,我不禁鄙視他們這些所謂的爺們,關鍵時刻就是一個孬種。
“應,你沒事!”我慢慢踱步到應身邊,應的額頭還在緩緩地流出血液,我的眼眶一酸差點滾出淚水。
“冷總,我沒事,咱們走。”應虛弱地道。
“不能讓他們走了,誰要是把那個臭婊子給我抓住,我就給誰五百萬!”程新捂著傷口痛苦地吼叫著。
蛇鼠一窩,所有人依舊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
“一千萬!”程新再次怒聲吼叫。
錢的誘惑有時候總是無窮大,所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這個道理。
很快就有人躍躍欲試,他們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冷月姐,你把酒瓶放下,你看我們做一筆交易,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就給你五百萬,你看怎麼樣?”
他們的算盤打得還真是響亮,竟然比程新給我的價格還要高。
我冷笑著,道:“誰不怕死,就在向我走近一步試試!”
幾個大男人被我的話嚇的快速地向後倒退了幾步,程新困苦地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
“臭婊子,我今弄死你!”不知何時他手中也多了一個酒瓶子,半邊臉都被血給蓋住了,只留下一隻眼睛。
我心臟快速地跳動著,握著半個酒瓶的手都在劇烈顫抖著,應的抓著我的手也在不斷地顫抖著。
“臭婊子,看我不打死你!”程新用力地抬起酒瓶,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頭上。
“冷總,心!”應用力地推開我的身體,我們雙雙倒在地上。
“一千萬,給我抓住他們兩個婊子!”沒有打著人的程濤異常憤怒,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
我手中的酒瓶也隨著我剛才摔倒在地上,滾落到了一邊,很快就有人快速地衝上來,抓著我和應的手臂。
“信不信,我會讓你們都死?”我冷眼看著每一個人,只要我冷月活著,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曾經傷害過我,傷害過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