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動手打他,手指間明顯的痛意還是明確地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對不起……”我結巴地著,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冷意一點點逼迫我的身體,連心臟都跟著漏了幾拍,閻逸清卻沒有我想象的憤怒。
反而將我一把抱在了他的懷中,他的呼吸在我耳邊溫熱繚繞。
“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可我卻捨不得罵你一句,誰讓你是我的女人。”他的話異常柔情,將我心中所有的痛意一點一點瓦解,我再次沉淪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
他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傻女人,你就不看一下那張照片,是經過處理的嗎?我是去巴厘島了,但是我什麼都沒有和她發生。”
我驟然一驚,我真的沒有仔細看,當時除了憤怒和痛意,早已喪失了基本的鑑別能力。
“真的?”我脫口而出。
我聽到耳邊閻逸清低低的笑聲,“我只喜歡與你合二為一,任何女人都讓我提不起興趣。”
我的臉驀地紅了,不爭氣的心臟還是頻率跳動的快了一些,伸手用力在他身上捶打,一拳接著一拳,彷彿要把這幾日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通通發洩出來。
他起身攥住了我粉嫩的雙拳,眼眸的炙熱也越演越烈,“你竟然一點都無動於衷,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恨不得把你從我心裡挖走,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他摟著我腰肢的手多了幾分力度,我整個上身都和他的身體貼合在一起,眉頭忍不住輕輕皺了起來。
“怎麼了,腿疼了?”他急切地問道,眼神也落在了我打著石膏的腿上。
我伸手指著自己的心臟,一字一句地出口,“這裡疼,疼的要死!”
閻逸清低沉地笑著,再也沒有剛來時的怒意和痛意,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許多。
他的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胸口,一點一點地揉搓著,“還痛不痛了?”
他的話和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浮,彷彿真的能夠填補我心裡的傷痛,本滿身的傷痛和委屈在頃刻間化為烏有,愛一個人情緒總是變幻莫測,陰晴不定。
“閻逸清,我恨你!”我咬牙切齒出口,狠狠在他肩膀用力咬下去,直到血腥瀰漫了整個口腔,牙齒一點力道都用不上,才鬆了口。
閻逸清的眉頭只是輕輕蹙了一下,隨後在我額頭輕輕一吻,“解氣了嗎?本來我一肚子氣,卻成了你一肚子氣,我成了你的出氣筒。”
我輕輕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他一把抓住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明該拆石膏了,等你腿好了,我要你一個晚上。”他的話在耳畔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地響起,我推他不得只能任由他緊緊抱著,暖意一點一點的融入了我的身體中,原來他什麼都記得。
夜一點點暗下去,冷意一點一點地降臨,我被閻逸清攬在懷中,沒有了一絲寒冷,只覺得夢都變得美好了許多,再也不會害怕。
第二閻逸清搶了劉媽的工作,在廚房中忙上忙下為我煲湯,我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了我們以後的生活,每都浸泡在柴米油鹽中,卻不失幸福滋味。
閻逸清抱著我剛剛走出大門口,就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團團圍住,他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一雙丹鳳眼中怒意四射,不斷掃視著周圍的記者。
“閻少,聽下月您和林洛伊結婚了,而您又和鍾雅去巴厘島度假,現在我想請問您,你和冷月姐的關係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