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此時,顧不得跟這群人胡亂扯。
望著熊小七縮著腦袋,在不停地朝自己招手。
走上前,不安的問:“熊小七,聽你講這話,我反而糊塗了,說你跟薛麗紅又不認識,為啥她會拜託你,讓你跑來接我回銀灘城?”
“嘿,你這人好有趣,有人接你回銀灘城,反倒不樂意起來,可知這個時間段,好比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是薛老闆的面子,你以為你有這個面子?”熊小七不耐煩的嚷。
陳葫蘆聽了,也顧不得那麼多。
心想,既然熊小七,是按照薛麗紅的旨意來接自己,那自己幹嘛跟他假客氣。
可知現在,正是凌晨三四點鐘。
要是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慢慢的行走,先不說路人怎麼看待自己,自己也覺得有點彆扭。
於是他,朝著熊小七磨嘰的笑笑,利索地開啟後備箱。
在把行李箱放在後備箱,快速地開啟副駕駛的門。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美滋滋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可是,他的屁股剛挨在坐墊上,沒想到此時,卻傳來莫西樓陰陽怪氣的叫聲。
“喂,陳葫蘆,看你這衣服,穿在身上挺拽呀,是不是黑頭車的師傅們,都認為你是位大老闆,想從你的衣兜掏銀子?”
陳葫蘆嚇一跳,連忙回頭望。
便看見莫西樓與李洛川兩人,酒氣熏天地坐在後排座位上,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他見了,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熊小七奉命來接自己,卻把這兩個臭男人給捎上。
於是他,把臉一沉,糟逼的嚷:“莫西樓,貓尿喝多了吧,在這高鐵站的廣場上,旅客被三五個老司機圍堵著,還不太正常?”
“正常嗎?”莫西樓聽了,挖苦的嘖嘖嘴。
不滿的嚷:“陳葫蘆,沒想到呀,大名鼎鼎的薛麗紅,對你卻情有獨鍾,不僅給你買了這身行頭,還讓我們的李大主任,大半夜跑來省城接你,害得我倆在酒吧都沒玩盡興!”
“哦!”陳葫蘆失聲的應一聲,才知薛麗紅通知李洛川。
李洛川雖然懶待見自己,可又抹不開薛麗紅的面子,這才把熊小七抓來當車伕。
於是他,朝著李洛川笑笑。
鬼精的說:“李主任,聽莫西樓這樣講,才知你跟薛老闆不一般,那我就奇怪啦,好比薛麗紅派人砸我的魚鋪這種事,是不是你給出的餿主意?”
“那能呢,我又不經商,咋會摻雜這種事,何況我的工作職責,就是維護銀灘縣的每個人,在大上海的合法權利呀!”
“可薛麗紅跟我講,砸我魚鋪這種事,就是你跟莫西樓這個老賤種,合夥向她提議的?”
“咋可能,為啥要跟她提這些,別說薛麗紅,只砸了你的兩間魚鋪,就算她把你的魚鋪全砸完,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可對?”李洛川逗比的說。
說過之後,見陳葫蘆懷疑的望著他。
便肯定的說:“陳葫蘆,你傻呀,說薛老闆這種人,在大上海可是呼風喚雨,難不成你要她當著你的面,承認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是她一時興起的?”
“哦,我就是問問,你幹嘛當真?”陳葫蘆聽他這樣講,嘴上這樣說著,卻朝著莫西樓望去。
莫西樓見了,趕忙乾咳一聲。
陰奸的說:“陳葫蘆,你煩不煩,沒事問這破事幹啥,別說薛麗紅砸你魚鋪這件事,這個餿點子不是我倆出的,就算是我倆出的,那不是幫著你找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