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嫁過去!
武宣帝看美人低頭求情,氣稍微消去了些,可眉頭照舊緊鎖,“此事容後再議,繼續宮宴吧。”
西夷四皇子雙手放置胸前,行了個禮,“是。”
白羨魚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這和親的事情會落在她身上,一來皇帝現在的印象裡,她還不能生育,二來這麼多人護著他,武宣帝若執意將她嫁出去,難免離了心。
她側眸問道:“哥哥,這慶功宴不是慶祝你們大勝歸來麼,為何這西夷人也出席?”
要知道西夷人在哥哥手裡可損兵折將了不少人,這種慶功宴,他們不應該深惡痛絕麼。
白檀深壓低聲音,“他們可沒有什麼道德,禮義廉恥這種東西抵不過一隻羊腿,只要能謀得好處,這種場合他們有什麼來不得的。”
“哦哦。”白羨魚點頭,轉頭的時候發現靜安長公主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注視著她。
發現的不止她一個,白錦言打了個哆嗦,“小魚兒,靜安長公主為何一直這樣看著你?”
白檀深和白景淵靠的近,聞言都轉頭看向白羨魚。
白羨魚後背發虛,佯裝喝茶,“唔,興許是在賞花吧。”
她身後不遠處就是後花園,花團錦簇,和風陣陣。
幾人除了白景淵,皆是接受了這個回答,白景淵用餘光瞥了眼淺碧色宮裝的長公主,眉心微皺。
琉璃宴結束後,皇帝單獨召見了白家兄弟。
連白錦言也被傳召。
白羨魚在停放馬車的位置等他們回來,姬霜和她道別後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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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拿出一方帕子給她擦汗,“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府吧,公子幾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若是在這登上兩個時辰,染了風寒怎麼辦?”
白羨魚臉頰微紅,那果酒雖然喝起來只有淡淡酒味,可後勁倒也不差,她揚起頭吹了吹風,“等半個時辰罷,若是半個時辰沒出來,我們就走,正好醒醒酒。”
“是。”
正說著,白離忽然走上前來,“小姐,長公主殿下往這來了。”
白羨魚眼裡劃過幾分驚訝,從石凳上站起。
綠珠收起帕子跟在白羨魚身後。
靜安長公主的臉色十分複雜,她將拖曳在地的大長袖順了順,雙手交握在前,直接道:“蘊兒和我說了你和他的事。”
白羨魚上輩子雖然做了她幾年的兒媳,可依舊不擅長對付婆媳關係。
所以她是來給她下馬威的?還是要舊事重提,說她綿延不了子嗣什麼的?
思及此,她簡單“嗯”了一聲。
為了防止賊人,宮牆內外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低矮的草叢和一些開的繁盛的花骨朵。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戌時,雖是玩樂,可在聖顏面前也始終繃著,這下散了場,走出來的人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
靜安長公主似乎也是其中一員,她靜默片刻,只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喜歡蘊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