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我說過,只需要每日換藥就好,你傷口上是不是還撒了其他什麼東西?”
她突然的開口詢問惹得眾人疑惑,也將目光投向馬伕。
疼的受不了的馬伕開口就道:“我什麼地方都沒去過,姑娘,您行行好求您救我,我還不想截肢。”
沒去過?
徐依依有些犯難,反觀馬伕已經疼的嘴唇發白,面色發青,人十分的不對勁,不管怎麼說她得先穩住人。
拿出銀針先一步阻止大腿的毒素向上入侵,等針扎完,馬伕這才緩了臉色,也不叫喚了。
“嘿,要我說這丫頭還是又兩下子的。”
“誰說的好,這人要是沒了,可就不好說了,要我說就乾脆按照金大夫的方子先截肢了算了。”
人們爭吵不休,徐依依緩了緩心神,摒除外界雜音,目光看向馬伕潰爛的傷口處。
原先還只是爛了一個口子,現在幾乎要爛掉一半的腿,拖不得。
但是沒弄清楚馬伕到底是碰了什麼東西,導致傷口惡化,就不好對症下藥,可人說沒去過什麼地方,難道說又是栽贓?
她蹲下身,仔細的看著人大腿的傷口處,鼻尖微動有一股子淡淡的藥味鑽進鼻腔,這藥似乎有些熟悉,可她想不起來。
她起身,現在能確定的是,馬伕的傷口上撒了不該撒的東西,而她現在還需要安靜下來思考對策。
因為不知道這藥效如何,而且也不能再用蛆蟲去吃腐肉,所以要先除掉這腿上殘留的藥,且因為她不清楚背後的人用了什麼藥,若是不能解掉,就需要將這一塊都進行剔除,需要準備的就更多了。
“諸位不必著急。”她開口安撫眾人。
周圍看戲忍不住開口,“丫頭,要我說,就乾脆認輸算了,這人還能有救的可能,你這折騰來折騰去的,人還沒好全,先疼死了。”
“放心,我還是主張不截肢,諸位等著看就好,現在我需要回去準備一下用具,諸位請便。”
說完她轉身離開,進入商會後面的房子,直奔住的地方。
來之後還有些用具她也一併拿了過來,還有些從太醫院帶來的藥,不曾想還不等她到房間,就看到門口有一十五六歲的姑娘,不斷朝著她門裡張望。
房間因為沒有什麼貴重東西,所以也就沒有鎖完全。
不過這姑娘是什麼人?徐依依連忙走上前去,反而她的突然出現,給人姑娘嚇了一跳,那小臉白的,活像是看見什麼害怕的。
徐依依有些無奈,“你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直接詢問,姑娘也有些扭捏,怯生生的看著她,好半晌才開口。
“我,我是金大富的女兒。”
金大富居然還有女兒?她還以為只有個不成器的兒子。
徐依依沒開口,就聽見那女兒繼續道:“我叫金小蝶,我不是壞人,我,我是有事情要找你,他們說你出去了,我就來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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