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宴會結束時,就近訂了酒店,打算到第二天再回a市,畢竟時間太晚了。時亦筠一直睡得像死豬一樣,全程趴在言澍肩頭,還不安穩,直折騰得男人幾乎抓狂。
“像時亦筠這種級別,跟豢養一隻小動物沒什麼區別。”安夏回去和蕭恆聊天時說道。
蕭恆沒有回話,一雙眼幽深幽深的,煙灰缸裡的煙頭一下堆了五六根了。
安夏去奪他手上的,他不給,兩個人扭鬧著便壓到床上。
親了會兒安夏抬起頭,“喝了不少酒。”
“嗯。”蕭恆不耐煩地哼了一聲,按著女人的身子就要動作,女人卻蜷著腿故意擋住。
“你最近心裡藏著什麼事兒?”
蕭恆放棄地滾到一邊,嗤笑道:“我說藏著個女人你信嗎?”
“我信。”
蕭恆扭過頭來,看見安夏的眼裡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
他將她推到身下,用力控制住:“藏著你。”聲音甜到發膩,帶有她熟悉的蠱惑意味。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歡愉地哼叫,這才是他愛著的那個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轟了兩聲。兩人被嚇了一跳,停下動作,仔細一聽,門又轟了兩聲,發現有人在敲門。
蕭恆在心裡暗自罵了句p,套了個內褲就去開門,“這麼晚誰特麼壞哥好事!”
言澍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眼前。
蕭恆撐著門,一臉不耐煩:“幹嘛啊?”
“我想借安夏的車子一用。”
蕭恆走進屋內,操起床頭櫃上的車鑰匙扔出去就關上門,繼續了剛才被打斷的運動,卻怎麼做都不上勁兒了。
“剛才是誰呀?”安夏在他身下氣喘籲籲地問。
“言澍。”
“幹什麼?”
“說要借你車。”
“然後呢?”
“把鑰匙給他了呀。”蕭恆的聲音嗡嗡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安夏驟然發作,將他從自己身上掀開,氣憤道:“老孃的車老孃還沒同意呢!”
這一晚蕭恆一直掐著安夏的腰死勁地磨,折騰到半夜。安夏本來心裡鼓著氣,這一弄整個人累得過分,一夜都睡不安穩。迷迷糊糊總是驚醒,天矇矇亮的時候感覺男人用力地抱著自己的腰身,抵著她的耳朵講夢話。
安夏只聽見一個模稜兩可的名字,驟然驚醒,卻沒有動彈。
“時亦筠……亦筠……”
言澍十分不厚道地連夜將車開到了龍麒山,當然,後座睡著一個豬系女人——時亦筠。此時,千裡之外的安夏已經不止發作這麼簡單了,她整個人已經狂躁得如同一隻暴怒的母獅,在發現自己的車被拐走了一夜並且還沒有回來的跡象時。
同時消失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時亦筠和言澍。
輪番轟炸電話,皆無人接聽。
時亦筠睡到八點才醒來,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直起身伸了個懶腰,腦袋卻被車頂碰到。
“怎麼了?”言澍被後座的動靜驚醒,他擔憂地看向時亦筠,伸出手碰了碰她紅了的額頭,“碰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