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懸怒喝一聲,魂元力滾滾湧入黑槍,黑槍瞬間變的無比沉重,直欲壓碎虛空,高高揚起後,卷著狂風砸向蕭冷的頭顱,帶出數道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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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狠砸而來的黑槍,蕭冷眼睛微眯,不敢輕視,後撤一步,雙手握緊土棍,左右分開,高高舉起,迎向砸來的黑槍。
“轟!”黑槍砸中土棍,土棍被壓出一個驚爆眼球的弧度,但卻並沒有斷開,猶自苦苦支撐,槍身上的勁氣透過土棍傳到蕭冷身上,直接將他腳下的地板震得圈圈裂開,泥土濺起兩尺來高。
“起!”蕭冷低喝一聲,雙臂微振,魂元力陡然湧出,灌湧土棍,本來被壓的彎曲如弦月的土棍嗡的一聲瞬間繃直,巨大的反震之力直接將壓在上面的黑槍高高彈起。
反震之力傳來,梁懸頓時被震的身形不穩,噔噔噔連退數步,剛穩住身形,就覺狂風撲面,急忙抬頭,只見蕭冷滑步期身,手擎土棍,帶著破空之聲,對著他的腰腹橫掃而來。
望著瞬間而至的土棍,梁懸面『色』驟變,後退一步,接著手中黑槍凌空甩動,而後雙手緊握槍身,豎擋的腰腹之間。
“當!”土棍狠狠撞在黑槍之上,能量炸響,槍身狂抖,巨力透過槍身傳到梁懸身上,讓他手臂發麻,手中黑槍頓時拿捏不穩,幾要躍出掌心,他心中一驚,急忙運勁抓握,但沒想到本來堅硬如鐵的土棍,突然變得柔軟起來,嗖的纏住槍身,接著蕭冷運勁一挑,長槍飆『射』而出,咣的一聲,釘在形成牢籠的土碑之上,抖動不斷,咔咔有聲。
“現在你還覺得我這個土牢困不住你嗎?”蕭冷手擎土棍,指著梁懸的胸口,冷冷道。
梁懸面沉似水,一言不發。
“哼,梁懸,蕭爺爺就先拿你的小命祭奠我蕭天部的數千亡魂!”蕭冷眼神陡厲,土棍掄圓,對著梁懸的腦袋斜砸而去,風聲虎虎。
“且慢!”眼見土棍就要砸中梁懸的腦袋,他突然張口大喝。
“怎麼,你有遺言?”蕭冷停住棍勢,冷臉道。
梁懸盯著蕭冷,忽然咧嘴一笑,“該說遺言的是你!”
蕭冷一驚,剛要防備,突然感覺後心一涼,裹繞周身的魂元力瞬間崩散,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胸口之上,『插』著半截明晃晃的刀尖,紅豔豔,冷冰冰,陰森可怖。他機械的轉過身去,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容貌,頓時睜大了眼睛,眼中有震驚,有恍然,更多的是不解。
月光之下,蕭添衣長身而立,嘴角微微掀起,是冷笑,是嘲笑。
斷龍坡。
通往洛天部的路已經被長約百丈的荊棘木欄阻擋,荊棘尖刺細長,在月光下閃著幽亮的光芒。
距離荊棘木欄不遠,蕭天部的族人們背部朝內,手中或刀或槍,死死盯著圍困他們的部族戰士,那是朱天部的部族戰士。
兩刻鐘前,蕭天部的遷徙隊伍遇到了朱紫柳率領的朱天部戰士,朱天部似乎早料到他們的意圖,早早的在斷龍坡擺下荊棘木欄等待他們。
蕭天部多次嘗試突圍,但都以失敗告終,雙方各有傷亡。
蕭權擎著短劍,身後站著安平等族內戰士,他望著站在遠處高地上的朱紫柳,眉頭緊皺,眼見朱天部傷亡的部族戰士越來越多,可是朱紫柳卻對此視如無睹,依舊不疼不癢的圍困著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朱紫柳眉眼一顫,猛地抬頭望向虛空,眼中精光畢現,蕭權也似有所覺,忽的抬頭望向虛空,雖然不確定,但他相信自己和朱紫柳看的是同一處,地面上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虛空的怪異,紛紛抬頭望去。
突然,虛空的某一處如沸騰一般,泛起圈圈漣漪,接著漣漪中心緩緩出現一個黑洞,黑洞越擴越大,最終在擴張到大約三個磨盤大小的時候,停了下來。
“唳!”
幽寂的黑洞之中,突然傳出一陣鳴唳之聲,將地面上眾人嚇了一跳,急忙定睛看去,黑洞之中先是探出一隻碩大的頭顱,那是鳧天雕的頭顱,接著是身體,最後是尾巴,藉著月光,眾人發現鳧天雕的背上還盤坐著一個人。
黑洞緩緩縮小,最終消失不見,安靜的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破空符?!”安平吞了吞口水,疑聲道。
“破空符?!”蕭權霍然一驚,急忙定睛向著鳧天雕背後盤坐的那人看去,藉著月光,他終於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是梁天部族長,梁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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