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萊先是感覺到一陣灼熱,而後溫度過高便成了火辣辣的刺痛,疼痛還在節節攀升,簡直要將他整個人碾碎了一般,身體都慢慢的蜷縮起來不住的顫抖。
易擇年的唇落在了他的傑作上面,輕輕地描繪著整個字元,而後一路蔓延吻上去,他轉過少年的臉,明萊早已痛的臉色煞白,咬著唇一言不發,仰著頭任由他肆意擺弄,眼角尚有一抹水汽未幹,看起來可憐極了。
易擇年只覺得心髒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的攪動,捅的血肉模糊痛的全身都要被碾碎似的,偏生心疼之餘又暢快之際,他享受著這種自虐的快感,吻去少年眼角上的水汽,舌尖在上面滑動著似乎要親要眼瞼裡去,感受著少年害怕的發抖,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你瞧,你現在完全屬於我了。”易擇年將頭埋在明萊的脖頸上,眼中泛著濃重的旋渦整個人已經陷入癲狂,他病態的喃喃自語:“我以前太蠢了,還天真的要去追求什麼兩情相悅,差點就讓你從我的手上流失。這怎麼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其他人連碰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牧九明、易擇城。”易擇年親吻著明萊的脖頸,念出這兩個名字,陰厲的道:“他們碰了你,所有都要死。”
明萊仰著頭任他擺弄,眼珠卻下意識的朝東面看去,那是一堵牆,但是隔著數米之遠還是書房的位置,他張了張嘴,火辣的燒灼感吞沒了他到嘴邊的求救。
哥哥……老師……疼。
……
書房
“他還沒有畢業,易學弟你這樣做,是害了他。”
易擇城雙手交握伏於案前,對元璟州的質疑早有預料,他道:“換了一個身份,他依舊可以繼續上學。”
“但你不會將他放出去,因為那樣的話換身份相當於是多此一舉,完全無用。”元璟州犀利的指出來這一點。
易擇城:“對,我會為他安排家庭教師,院長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繼續教授這個學生,只要你一如既往不會違背契約,我沒有意見。”
元璟州對此不敢茍同:“在你處理完所有的潛在情敵之前,他便像是籠中的金絲雀,連莊園的大門都無法邁出去半步,易擇城,你會毀了他!”
“我會給他一切。”易擇城分毫不讓,厲聲道:“如果現在把他放出去才是害了他,所有人都在爭奪他,他遲早會像一個玩偶,被撕的四分五裂!”
元璟州的喉嚨動了動,聲音低沉下來,他說:“你將他交付給我,在你沒有掃除一切障礙之前我來守護他,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拿我的命去保護他,在我死亡之前,他不會被傷害到一分一毫。”
他說完,突然瞳孔收縮,驟然站了起來,神色失態:“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像是聽到了他在喊我?”明明沒有聲音,卻像是心靈感應一般,心髒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此時還在陣陣收緊,讓他幾乎喘不上來氣。
易擇城也站了起來,臉色難看至極,他沒有說話,卻一把沖了出去直奔明萊的臥室!
……
隔離空間被兩位強者暴力打破,房間裡的滿目狼藉的畫面也隨之映入眼簾,易擇年衣冠楚楚,卻將上身赤裸的少年抱在懷裡百般肆意妄為,明萊便像是毫無力氣一般任他為所欲為。
看到眾人闖入,男人甚至還有閑心朝他們露出挑釁的笑容,說:“你們來晚了。”
“易擇年!”易擇城神色冷峻雙眸赤紅,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他說:“放開他,那是你的嫂嫂。”
嫂嫂。
這個詞刺痛了易擇年,他的臉陰沉的烏雲密佈,挑釁似的在少年的脖頸上咬了一口,聲音扭曲:“哥哥你認錯了,這分明是你的弟妹。”
明萊被咬痛,發出低低的嗚咽聲:“疼……”
元璟州臉色大變,一瞬間便聽出來了裡面的問題,他厲聲質問:“易擇年,你對他做了什麼!”
哥哥……老師……都來了。
明萊鬆了一口氣,而後感覺身體一晃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他迷濛間睜開眼,看到的是元璟州早已失去平日裡的從容,充滿了擔憂心疼的面孔。
這樣失態的老師,真是少見啊……
少年迷迷糊糊的想著,下意識的汲取安全感,將整個人更加貼近到男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