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便開始動筆:
我以為我很幸福,雖然曾經我以為自己很孤獨。野草在地上一茬一茬的生滅,從青綠到枯黃,春天的樹枝上抽出嫩芽,夏日裡樹葉繁茂陰鬱,至於秋天則成了枯黃的落葉成堆,而在冬天時一切卻都不存在了……
我以為我很不幸,雖然最愛我的人就在身邊,可總少了一個。蒲公英在天上飛,卻不知道要落在哪裡,它離開了,落下了,然後等待著生根、發芽……
我想寫一首詩,不需華麗,旦有真情……
時空飛散,現如我幸福,陽光燦爛。碧天下,在海潮邊建一所木屋,任由潮水的白浪在早起和晚上來,我們一起看。
……
她興致即來,隨手揮灑,書寫了一紙的意象:
她是怎麼想的,便怎麼寫。不需要別人看得懂,也不需要自己看得懂……很具體的文字、描述,卻堆砌出一種很抽象的,難以具體描述的感覺。寫完後,暖暖自己讀了一遍,有一些感動,深入心裡,卻又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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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下,一個笑容無聲的綻放,暖暖心道:“我都寫了什麼啊。自己竟然都看不懂,那別人估計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但,這是一篇散文詩,卻是無疑的。
她已經寫完了。
其他同學則還在寫,盡是筆尖和紙摩擦的“沙沙”聲。她寫完了散文詩,然後便又取了一些空白的本子,開始題詞、簽名。一直等到下課,老文青便收了大家的散文詩,推門出去,門外一個穿著嫩黃色衛衣、衛衣的帽子罩住頭髮的女子,站在那裡向教室裡招手!
向著教室裡,靠著窗戶、第三排的那一個女生招手……
“暖暖……”
卻是唐小妞……
“小妞姐!”暖暖很驚喜,想不到唐小妞會過來。唐小妞道:“暖暖你快點兒,別磨蹭了……快點兒,咱們馬上去開房!”一句“開房”說的暖暖無語,白了她一眼,便踢一下週處,讓他讓開道路。
周處問:“她誰啊?”
暖暖沉聲道:“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一個脫離不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沒有高尚情操的人,一個……反正,你不認識就對了!”隨意胡說一句,她便朝著唐小妞過去,走到門口時,竟然還看到了毛鈴鐺。
暖暖更驚喜:“鈴鐺姐姐你也來了?不錯不錯,幸好戴口罩了!”看見毛鈴鐺,驚喜之後又是慶幸――毛鈴鐺帶著一個很大的白色棉布口罩,遮住了面容。幸好如此,她來到這裡,才沒有引起“轟動”。
要知道,學校裡她的“粉絲”可是最多的。
毛鈴鐺道:“就是過來看看……戴著口罩,都要把人捂死了。我現在都佩服你,一整天一整天的,戴著兩層口罩,還穿這麼多衣服――這怎麼忍得了!”她的這個佩服,卻是發自內心的,此時她的額頭上,盡是細汗。
暖暖問:“你們怎麼來的?”
唐小妞道:“開你小姨的車過來的。本來,我們倆打算步行著溜達過來,可你小姨和媽媽都不同意,說太危險了……”她頓了一下,又說:“所以,就讓我們開車來了。你小姨說,只要到了十一中,是肯定安全的……”
“哦……”
暖暖表示明白。
遂,她就一扭頭,對自己的小夥伴兒說:“周處、陳浩、飛飛。今兒你們自己玩兒吧,我這兒來了倆大美妞,需要我親自招待……”說罷,又和毛鈴鐺、唐小妞二人說:“鈴鐺姐姐、小妞姐姐,咱們走吧!”
“接劍!”
如變戲法一般,唐小妞的手中就忽然多出了兩柄劍――劍,就是昨天用的劍。暖暖伸手接過,背在身上,心裡頭嘀咕:“也不知道劍是在哪兒藏的!”想不通,她也不糾結,便和毛、唐二女一起走。
下樓,出教學樓,三人便朝著操場去……
“我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