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踢砂、匕首、拳腳,襲若狂風,張狂霸道,暴烈肆意!山崎龍二的姿態、招數癲狂而恣意,猶天河倒灌,一瀉千里。矢吹真吾自開始,至於半場,便被壓制在角落中,只能被動防禦,動彈不得。
縮於角落之中,矢吹真吾除防之外,別無他法――山崎龍二之“攻”,可謂是“水銀瀉地,無孔不入”,防的不小心,都可能被突破,更別提反擊了。而且,他還沒有豆,無法利用豆將人崩開!
他只能等――等山崎龍二的攻擊,出現失誤;亦或者,是等他被磨出一個豆,然後利用炸豆,瞬間崩開對方的攻擊。
這是唯二的機會!
二人一攻、一防,山崎龍二的攻擊“無孔不入”,矢吹真吾的防禦“滴水不漏”,一時之間,無分高下……山崎龍二亦只能一絲、一絲的,從矢吹真吾身上磨血條,卻無法破開那樣的防禦!
山崎龍二、矢吹真吾相持,一攻一守,無分高下。
但――
終究是山崎龍二佔優的。
畢竟,山崎龍二滿血,矢吹真吾則是半血,哪怕是不打,光站那裡等時間到,矢吹真吾也沒有一絲“贏”的可能――這是他,戰勝東丈所付出的代價!而現在,山崎龍二依舊在消耗著他的血。
只一絲、一絲的消耗……一絲、一絲,累積起來,卻是不少的量。
唯一“幸”的事,是積累豆的條,在漲。
每消耗一絲血,便積累一絲氣。
此消、彼漲。
山崎龍二久攻不下,矢吹真吾則積累出一顆豆,金燦燦的,極為醒目。這一顆豆的出現,威懾力十足,使得山崎龍二的攻勢為之一滯,不再如先前一般,恣意張狂、暴烈霸道,更少了那種“動於九天之上”的靈性:
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其勢若天河倒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卻又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山崎龍二“擔憂”矢吹真吾的豆,於是他的“攻”也一下變的畏首畏尾,瞻前顧後,就像是戴上了鐐銬。
戴上了鐐銬又怎能盡情揮灑?
於是,矢吹真吾反擊了!
抓住了山崎龍二的一個踟躕,矢吹真吾跳出角落,一下便脫離了困境。而後,矢吹真吾便是“龍歸大海”了。一個自由的矢吹真吾,攜著自己的一個豆,開始和畏首畏尾,瞻前顧後的山崎龍二對壘……
這樣的反轉、變故可謂“突然”:縱然心中,早已經有了預估、預測,卻依舊不能夠接受――巨大的“落差”讓她一下子就不會玩兒了。
於是,一個明顯的失誤。
山崎龍二半條血沒了。
接著。
山崎龍二剩下的半條血也沒了。
敗!
蘇婉道:“心亂了啊……”
暖暖撇嘴,委屈道:“小姨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