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獻策連忙上前介紹道:“小主,這位就是府州使團的代表孫維梁。孫先生,這位就是我的小主,李德明先生。”
“李德明?”孫維梁的雙眼猛地一縮。李德明這個名字,孫維梁太熟悉不過了。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存在,是李繼遷的兒子。
孫維梁甚至產生一種很誘人的想法:殺了此人,歷史上的西夏會否因此而胎死腹中呢?
但孫維梁當然不會這麼做。未必管用是一方面;西夏與大宋之間的戰爭,實在與孫維梁關係不大吶。
而且,孫維梁更加的自信,有自己在府州協助折御卿,宋遼國戰未必就一定輸。西夏要想章程氣候,更是困難。
孫維梁笑著上前,打招呼道:“原來是李德明先生。沒想到如此年輕。”
李德明詫異的看著孫維梁,“你聽說過我的名字?”
孫維梁點頭笑道:“我是折御卿的幕僚,當然聽說過你。不只是你,你們父子,可是折御卿重點研究物件呢。”
李德明雙眸猛地一縮,“府州可是打算與我定難軍為敵嗎?”
孫維梁笑道:“為將之道,講究未雨綢繆。不管府州與定難軍以後是否會戰場兵戎相見,事先研究對手的情況,是任何一個為將者應該做的。難道李先生認為不是這樣嗎?”
李德明愣了半響,這才冷哼一聲,不做聲了。
孫獻策在旁大笑:“好了,原來是客,我們應該表現出我們的待客之道才是。”
李德明這才綻出笑容,“歡迎!”
“打擾了!”孫維梁同樣客氣的表示。
孫維梁一行人進入農院,佔據了一半的空間。晚上,孫獻策張羅著宴請他們。孫維梁正好要藉此與定難軍使團接觸,順便交流一下寶藏的資訊。
席間,孫維梁問孫獻策,“我們是為寶藏而來,不知你們是否也是為這個而來?”
孫獻策搖頭道:“寶藏我們不感興趣。我們更相信民心。只要掌握了民心,統治自然能夠長久。我不相信一個死物,能夠關係到一朝一代的氣運。”
“說的好!”關守中大聲喝彩道,“我早就想說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發言罷了。那個什麼鎮國鼎,我看就是神神道道的,沒什麼可信度。”
孫維梁笑道:“我也不怎麼相信,但我好奇這個鎮國鼎什麼樣子。能夠吸引到這麼多人的關注,總是有些內容的。”
李德明看著孫維梁,問道:“我們來此都快半個月了,你們這才娜娜來遲,就算有保寶藏,也早就被別人搶走了。你們是路上耽擱了嗎?”
孫維梁笑道:“我們是故意來遲的。”
李德明詫異道:“為什麼?”
孫維梁問道:“你們來此前,可曾在一個叫順風飯莊的地方購買過什麼線索?”
李德明笑了,“看來順風飯莊也聯絡過你們了。當然。”
孫維梁再問:“那我可否能知道,你們花了多少錢購買的線索?”
李德明說道:“這不算什麼機密。又不是我們一家購買的線索,我們花了五百貫。說實話,這錢拿出去,我到現在也還是覺得,這錢花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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