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妖術,怎能與下官的寶刀相提並論!”那高太尉怒道,“解去開封府,吩咐滕府尹好生推問,勘理明白處決!就把那寶刀封了去!”
安千諾想了想,還是自己倒地,然後被沖上來的人推倒壓住。
她心想這些古代貨色,還不如殺手組織的沙袋管用。
她此時若是用力一反抗,這些營養不良的貨色又怎麼能與二十一世紀殺手千影對抗!
但左右領了鈞旨,監押林沖,投到了開封府來。
好在,安千諾早就知道這些敗類要置林沖於死地,所以提前在背上綁了三層豬皮。
雖然林沖是條漢子,但她安千諾不是,她再威猛,本質上也是女子,經不起古人的折磨,盡管現在是林沖的男兒身。
開封府滕府尹說:“斷二十脊杖!”
於是安千諾被壓倒趴著,打斷了二十脊杖,她裝出痛苦的樣子,卻聽見斷了兩層豬皮……
真狠,古代人下手真黑,若沒有豬皮護著,恐怕…
然後又被文筆匠刺了面頰,發配滄州牢城。
安千諾怒火壓在心裡,靠,可惡,老孃,不,灑家犯了什麼錯…這不過是一群狗的奸計……
又被當廳打一面七斤半團頭鐵葉護身枷給釘了頭手,貼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
她試著這枷鎖的重量,七斤…好在她在做殺手時,別說七斤,就是七十斤也可以,百斤也一樣。
又差了兩個防送公人董超,薛霸,監押前去。
二人領了公文,將林沖押出開封府,把林沖在使臣房裡寄了監。
二人又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安千諾長嘆:“唉,他們受了陸狗的賄後,要我林沖的命,可惜,老孃安千諾不是傻子,呵呵,你倆完了。”
然後將豬皮取下來,休息思考接下來的方向。
陸謙趁機請二人吃酒,送了十兩金子,要他們在路上結果林沖性命。
這兩人將金子分受入己,送回家中,取了行李,拿了水火棍,便去使臣房裡取了林沖,監押上路。
當日出了城,離城三十多裡路歇了。
第二日天明起來,打火吃了飯,投滄州路上來。
時至六月,正熱。安千諾又想到過去的日子,與隊友們一同穿越沙漠,行走熱帶雨林的生活。
又過三日,天道盛熱,安千諾眼珠一轉,道:“棒瘡發了,走不動了。”
董超道:“他好不曉事!此去滄州二千裡路,你這樣走,幾時得到。”
安幹諾心想,誰叫你們苦逼的古代沒有汽車火車飛機,活該!便道:“小人在太尉府裡折了些便宜。前日方才吃棒,棒瘡舉發。這麼炎熱,上下只得擔待一步。”
薛霸道:“你自慢慢地走,休聽絮叨。”
董超一路上喃喃咄咄地出口裡埋怨叫苦,說道:“卻是老爺們晦氣,撞著你這個魔頭。”
安千諾心裡一笑,呵呵。
當晚三個人投宿村中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