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諾喝道:“你給灑家滾!”
那高衙內一愣,平白捱了一拳,鼻血開始流下來……
安千諾指著他的鼻子大喝:“說!光天化日竟調戲本漢子,該當何罪!”
高衙內忙開啟樓窗,跳牆跑了。
安千諾把陸謙家打個粉碎,大罵道:“靠!陸虞候你小子夠陰!”
然後她下樓,林沖夫人在樓下焦慮不安,一見林沖下來了,忙迎上去道:“官人,你沒事吧!不曾被這廝玷汙了?”
安千諾嘴邊一抽,什麼鬼?這話不應該由我林沖問嗎?難道一切全反了?
於是安千諾平淡道:“娘子放心,不曾。除了那廝將灑家按在牆上,然後被老子打揍了頓。”
林沖夫人便靠在安千諾身上,“官人…”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去了。
安千諾帶了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那陸虞候,也不見了。到他門前,等了一晚上,也沒見人,只好先回了。
安千諾一連等了三天,還是沒見到陸虞候。
第四天時,魯智深來找林沖,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
安千諾想了想,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閑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於是他們一起去酒樓,喝了一天酒。
又約了明天再一起出門。
於是時間一久,安千諾還真的假裝像書上說的一樣,每日與智深喝酒,將此事“放”下了。
她在等,等時機。騙林沖帶刀去白虎堂?丫的,做夢!
高衙內自從那天的事後,在府上臥病不起,竟心念起林沖來。
陸虞候和富安出了一個計策,要害死林沖,呈報給高太尉。
高太尉看後,依照計劃行事。被高衙內得知。
“父親,把林沖交予我便好。”
“你看你被他害成什麼樣子了!不就調戲了他娘子嘛!”
“不,是他!”
“什,什麼?”
“調戲的是他林沖!而非林沖夫人!”
那一日,安千諾和智深兩人到閱武坊巷口,見一個漢子頭套一頂頭巾,穿一領舊戰袍,手持一把寶刀,插了個草標,立在街上。
安千諾想,這人的刀就是賣給林沖的,然後才有了白虎堂的災事。
於是她走上前去,“漢子呦,刀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