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幾點了?”感覺到肚空空的哀鳴,我發現這位女傭瞧著我的時候,白眼都快飛到天上去了,不禁有些替她辛苦:“你不累嗎?其實你只是站在那裡,我也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嘲諷的。”
女傭唇角的笑容立馬轉冷。
被我戳破了心事後一咬嘴唇,高冷的回答:“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除了白姐這個大閑人以外,其他的少爺姐們應該都已經睡下了。”
夜黑風高。
正是我心目中理想的辦好事的時候啊!
我賊笑著坐起身來,對著女傭伸出了手,給她展示了一下手背上插著的針頭:“拔掉,反正我都已經醒了。”
女傭笑容詭異的看著我,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反倒煞有其事的問:“白姐,恕我直言,您是打算去找顧少卿,顧家五少麼?”
“……沒,我就是打算趁著夜黑風高出去逛逛,和你有關系嗎?”
該死。
一個傭人的問題都這麼尖銳,我還真是越來越不好混了。
深得顧夕夜真傳的女傭面無表情的牽了牽唇角,擺明瞭半點都不相信我的話,轉而看著點滴管道:“少爺早就猜到了您可能不太喜歡安靜的躺著,所以他很有先見之明的為您注射了鎮定類的藥物,相信我,您是絕對沒有靠著自己走出這間房的體力的。”
這難道不是犯罪?
意識到女傭話裡的意思,我也不用她幫忙了,二話不的將針頭一把拉了出來,心痛的想著我到底不知不覺得打了多少的藥。
起來自從上次那個叫愛德華還是叫什麼的外國友人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並且就此和顧夕夜玩了一場夜襲以後,顧夕夜大概發現了藥物能帶來的好處,開始樂此不疲的將我當成他的白鼠。
太過分了!
白鼠也是有人權的!
用一團消了毒的棉花按住了手背上的針眼,我試探著往床下伸了伸腳丫,還沒等站穩就開始天旋地轉。
女傭用一種‘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神秘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做無用功,涼涼的嘲諷:“白姐,別白費力氣了,少爺也是為了您好,畢竟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康複。”
經她提起,我才下意識的垂下了眸,看清了腹左邊偏上的位置,那道被季姐插了一刀後開始結痂了的刀傷。
“這點傷對於你們少爺來根本不算個問題吧?還是他突然轉了性,有了憐香惜玉的品格?”
“白姐要是好奇,大可當面去問少爺,不過這樣暫時安置您,是我們的總管提出的建議。”
“總管?”我唇角一抽,覺得依著顧少卿這樣的人品,搞出史上最後一個太監也不是不可能的:“沒人告訴他大清都亡了好多年了嗎?”
女傭十分的不能理解我的幽默。
她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瞥了我一下,不動聲色的回應:“我們的總管是個女人。”
哈,女人!
前些天才總算從那個精神病的季姐手下逃得一命,又被另一個紀姐暗中下手。
導致我現在一聽女人,尤其是很漂亮的女人,就開始有了頭痛的前兆。
唯女與人難養,古人誠不欺我啊。
“那麼,這位總管這樣盡心盡力的替顧夕夜出餿主意,她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記憶,覺得無論是島上任何一個人出任這個總管的職位,都絕對有針對我的理由。
女傭卻神色詭異的頓了頓。
像是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我,她思索片刻後賣了個關:“這一點我無法回答,如果白姐想要知道,請直接去問少爺,他應該會告訴您的。”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想去問了。
憑著這女傭對待我的態度,我毫不懷疑她是打算挖個坑給我跳的。
見我若有所思的垂了眸,那女傭躍躍欲試的敬獻著讒言:“難道白姐真的一點都不好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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