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卿會為了一個女人自殺?”我先是毫不給面的噴笑出來,一邊拍著一邊愣了一下,狐疑的眯著眼睛看向了有些尷尬的顧景玉:“等等,你們這些道訊息也太神了點,連人家曾經想過這麼玄妙的經過都能調查得出來?”
顧景玉被我損的摸了摸鼻尖,清了清嗓道:“呃,話不能這麼,這個結論也是我推測的,因為十七歲正好是顧少卿和季雲深分開的時間。在那之後不久,顧少卿就打了120去醫院洗胃,從當年的病歷上來看,要是送的再晚一點,可能就回天無術了。”
就算顧景玉到這裡的時候很是頭頭是道,我還是分外的感覺到不能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顧少卿有沈茉莉那麼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媽,少年時期脆弱的心靈需要關愛,可給予他關愛的季雲深又因為各種我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更不能贊同的理由離他而去,才導致他一不心就尋了短見,不過後來又覺得很吃虧不值得才打了120……
努力腦補出一個最合情合理的經過,我發現自己在這一刻的腦電波和顧景玉那惹是生非愛八卦的腦電波完美重合。
不不不,我可不能成他這個樣,絕對不行!
將腦裡胡思亂想的畫面丟掉,我最後只留下了揣測那個季雲深究竟長得什麼樣,有沒有比我更好看這唯一一個疑問,就打算帶著白白起身告辭了。
可這萬惡的顧景玉並不相信我會真的背叛顧少卿,在我提出要將白白帶走的時候奮力拒絕了我,表明了要拿白白當人質來交換。
我本來對這個決定深惡痛絕,可是轉念一想萬一我偷了顧少卿的檔案,他勃然大怒之下沒準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會對可愛的白白做出點什麼,倒不如留白白在這裡吃顧景玉的糧食,我則有空過來溜他一眼就差不多了。
而白白對我這個冒牌的白謹言心情也很複雜,雖然當著顧景玉的面前給足了我的面,但是當我擁抱他的時候,仍能察覺到他身不自然的微僵。
這種生理反應是很難掩飾的,所以就算白白自以為做得再好,看在顧景玉的眼中,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臨走之前,我扯著顧景玉的衣領給他展示了一下我白的拳頭,隔空揮舞了一下才威脅道:“我可是把白白交給你了,要是你敢揹著我他的話,我就……”
“你把我成什麼人了。”保持著被我拉住的姿勢,顧景玉玩世不恭的輕笑道:“不過我還真的想知道萬一這出了什麼事情,你會怎麼對待我呢,謹言。”
他這話的時候,還很惡俗的對我眨了眨眼。
大概是他心中已經很確定這個白白不是我的親生弟弟,才會特意有此一問。
為了讓他明白白白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也同樣愉悅的勾起了唇角,附在他耳邊很溫柔的:“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算和整個顧家為敵,我也一定要殺了你。”
顧景玉的身體頓時一僵,再看我的時候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眸,恍若無事的輕聲感慨:“好吧好吧,你不是已經這麼做了嗎?和整個顧家為敵。”
看得出來他不太相信我這個白家的孤女能做得到,我磨牙嚯嚯的盯著他冷笑一聲,淡定的補上了一句:“我做不到的事情,顧夕夜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畢竟你也知道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這一下,顧景玉的臉色終於黑了個徹底。
我洋洋得意的大笑著關上了車門,看著顧景玉珍而重之的將白白請了回去。
轎車開動,街道兩邊的景物向後飛速退去。
自從回到江海後,顧少卿就已經幫我補辦了手機和手機卡,跳過那幾條語音信箱,我思來想去,還是先給顧少卿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響了很久,他才似笑非笑的接起,聲音還是那樣的低沉迷人:“謹言,見到白白了?”
他只問是否見到,卻沒問我是否將白白帶回來,表明了是清楚顧景玉費了一番心思,是不可能輕易放人的。
和聰明人話就是不費腦,我也直言不諱的問他:“我聽顧景玉,你十七歲的時候還差一點死於藥物中毒,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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