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的點了點頭,我隨著他回了樓,等著看這兩個男人怎麼在短時間內折騰出離開的方法。
而次日一早,顧少卿直接徑自消失了。
五天以後,另一個懂一些漢語的青年為我送來了一張紙條,面言簡意賅的寫了一些話,最後是顧少卿龍飛鳳舞的簽名。
這幾天來我和顧越發的相看兩生厭,最糟糕的是每當我長久的凝視他,腦袋裡像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樣,疼得我抱著腦袋滿床打滾,時間一長我幹脆放棄了和他的視線交彙。
對於我如此冷淡,顧也根本沒有表現出什麼傷心失落的意思,除了堅決的拒絕了莉莉絲的獻媚之外,和我勉強算是保持著相敬如賓的關系,晝伏夜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當天晚,我趁著顧沉睡的時候,動作輕巧的從竹蓆跳了下去,打算按照紙條的約定去和顧少卿見面。
反正顧這種人丟到哪裡都能活得很好,我才不關心他要怎麼回江海去。
可惜我那點三腳貓的身體本能算刻意壓低了呼吸,還學著貓咪一樣輕輕地邁動腳步,也依舊被顧抓了個正著。
油燈在我身後唰的一亮,我的冷汗也跟著流了下來。
顧在我不遠不近的距離冷笑了一聲,走過來抓住了我頸後的衣服,將我提起來轉了個身,好好的放在他的面前。
“這麼晚了,你不知道隨便出門會被殺的嗎?”
他雙手抱肩,眯著眼睛看向我,神色極其危險。
出門會不會被殺我不清楚,可是總有種繼續留在這裡的話,絕對很快會被殺的直覺。
近些日,他看我的目光已經不只是在透過我看其他女人了,或許是我和那個女人在某些神色舉止方面也有相似的地方,讓他偶爾會看著我的臉微微發愣。
但是我也能察覺的到,他彷彿是很期望我變成那個死掉了的白鳳凰,並且等的快要不耐煩了。
所以在接到顧少卿今夜能逃離的紙條時,我的喜悅簡直溢於言表。
見我沉默著不肯回應,顧若有所思的下打量了我一會兒,好像真的很怪一樣問道:“你真以為我會將你拱手讓給顧少卿?”
他話裡的意思非常危險,讓我心翼翼的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抬頭直視了他的目光:“我要走了,顧。”
不管他愛的女人究竟是誰,現在除了白白以外,沒有任何人是我真正放在心的。
“好啊,只要你能離開,我放你離開。”
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的拳頭帶著風聲,在電光火石之間襲擊到了我的面前。
我單膝跪地,他的神色卻頗為玄妙,看去不像是品嘗勝利的喜悅。
不得不,他這個表情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我一個頭槌頂了他的重點部位,在他的悶哼聲撲向了他的雙腿,然後出拳砸向他欠扁的臉。
這種伎倆對於顧來輕而易舉,他按照某種我很熟悉的姿勢迅速出拳,穩準狠的打在了我脆弱不堪的指骨。
一擊之後,我聽到自己骨頭錯位的聲音。
疼,太疼了。
要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的不願意和顧夕夜對。
可是此刻也再沒了第二個選擇。
在他準備用第二拳將我徹底征服的時候,我忽然如泥鰍一般從他的桎梏遊了出去,動作之快讓他迅速變了姿勢想要抓到我,卻又在即將抓到時雙眼一亮,定定的盯著我不再動作。
“你……”他低聲開口,仍是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狂喜。
在他堪稱異的目光。我面無表情的掰正了骨頭,渾不在意的甩掉了面的血跡。
“顧夕夜,我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了,江海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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