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上映後的票房都做了一定的保證。
這才是何染真正應該拿出來的誠意。
在一式兩份的合同上快速簽下自己的大名,將其中一份自己收好,另一份原樣推回了何染面前。
她咬牙切齒的將那檔案又放回了包裡,一把摘下墨鏡來狠狠的瞪我:“白謹言!要是讓我知道你沒做到答應我的事情,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後果!”
“您放心,何姐。”對於我日後一段時間的投資商,我的表現不卑不亢無懈可擊:“在商言商,我既然都已經簽了合同,只要您如約按照合同執行,我這個表妹肯定很快就會從顧少卿的身邊消失。”
不知不覺中,我刻意加重了‘表妹’二字的語氣。
她既然之前想用文字遊戲和我簽一個不平等的條約,那麼也別怪我原樣奉還。
我了不會再做顧少卿的表妹,卻沒不做他的妻。
可惜何染過去的二十幾年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人生,並沒有聽出我話中的深意,反倒是頗為倨傲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這筆買賣至此談成,空手套白狼的事情我實在太喜歡不過了。
鑒於這一點,我挺殷勤的站起身來,對何染微微的笑:“既然這樣,我送何姐出去?”
何染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重新將那大得誇張的墨鏡帶好。
她沒回答我卻是預設了,站起身幾步就走在了我的前面。
這一片兒的商業區大都是茶樓一般的存在,我們出來的時候還只是上午,放眼望去整條街都是一片靜悄悄的蕭條。
地下停車場離這裡並不遠,我和何染一前一後的走了不過十分鐘,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她站在她那輛騷包的瑪莎拉蒂前看我,突然開口道:“妹妹,比起其他女人來,你的膽倒是很令人刮目相看。”
“承蒙何姐錯愛。”我挑了挑眉回答她,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就在我即將踩下油門的時候,右側車窗突然傳來了清脆的敲擊聲。
難道她左思右想之後,又反悔了嗎?
這讓我挺沒轍的嘆了口氣,開啟車門疑惑道:“何姐還有什麼事……”
車門陡然被大力一把拽開!
口鼻上猛地被人死死捂住!
我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頭腦發暈,神志不清!
乙醇!
該死!我竟瞧了她!
難道這才是何染約我出來的真正目的?
在我徹底暈倒的一瞬間,瞥見了不遠處同樣倒在車邊的,何染一動不動的身影。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黑壓壓的一片。
我搞不清楚究竟是天黑還是這屋本身就沒有窗戶,卻在黑暗中捕捉到了另一人輕輕的呼吸。
是誰?
是綁架我的人,還是……
“何姐?”我試探的問,逐漸加大了音量:“何染,何染!”
幾分鐘之後,我已經有點口幹舌燥。
好在另一個人逐漸給了我回應,一陣恍惚之後,她的聲音由柔弱變得清晰:“白謹言?”
“是我是我。”在這種情況之下遇上同病相憐的受害人,即便是討人厭的何染,此刻也變得親切可愛起來。
我費力的轉了轉身,想要看一看何染的情況如何,卻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不只是被人綁住了雙手,連整個人都被捆在了屋中一道石柱上。
黑暗讓人的視覺無計可施,我只好努力豎起耳朵聽何染的動靜:“你怎麼樣?也是被迷暈了之後帶過來的嗎?”
“呵,廢話。”何染自從蘇醒就開始變得中氣十足。
我本以為像她這樣的千金姐,乍然遇到了綁架應該滿地打滾驚嚇萬分才對,假如此刻和我一同的是寧安安,我就毫不懷疑她絕對會如我預料一般貫徹驚慌失措這個四個字形容的任何本質。
可何染在一眾千金姐裡也確實是與眾不同,怪不得能讓顧少卿青眼,連顧老爺都首肯了她是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