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蘇梓離的聲音很小，但葉習還是聽到了。
他左手一翻，嘴唇碰上了手裡的那隻肥貓，掩住了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小姑娘喜歡自己啊！
起初他還能忍著不笑出聲，可是時間越長便越是忍不住，最後乾脆輕聲笑了出來，一顆心真的再也落不下去了，似乎就要飛上天了一般。
蘇梓離在手機這頭靜靜地聽著，這是她第一次聽見葉習的笑聲，以往都只是看見他的笑。
葉習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些隱忍般的訊息聽著格外地攝人心魄，讓她的心神都跟著蕩了起來。
聽了幾秒，蘇梓離抬起頭來，拉下手機的快捷欄，點選了“螢幕錄製”。
“小姑娘，我特別開心。”
葉習將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故意要勾著蘇梓離的心一般。
“我、我聽出來了。”蘇梓離臉燙的更厲害了。
她所有的臉紅心跳，都和葉習有關。
“所以，你為什麼拒絕我呢，是覺得早戀不靠譜嗎？”
剛剛蘇梓離的回答，已經將葉習的整顆心都填滿了，只要蘇梓離不是不喜歡他，那其他所有的問題，他都可以去解決。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原因。”蘇梓離也漸漸平靜下來。
是啊，即便葉習知道了她的感情，她依舊不敢和葉習在一起，這會不會對葉習更不公平？
“是不能說的原因嗎？”葉習輕聲問。
蘇梓離看著桌上自己拿出來準備吃的藥，愣了一會。
“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那，我可以做什麼幫到你嗎？”
驚喜過後的葉習更顯得冷靜且溫柔，又恢復成那個一切都只為小姑娘、滿心只有小姑娘的少年。
蘇梓離腦袋搭在膝蓋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不會不高興嗎？”
“只要你喜歡我，只要你不和別人在一起，我就不會不高興。”葉習聲音放的很輕。“當然，如果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會特別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