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隻不過是場鬧劇,誰知道箱子裡藏得是什麼?”諾蘭聲音急促地說。“逃走的那人是誰?誰還會在旅館裡二次行兇?”還有第二個被害者,如果箱子裡是腎臟的話。
諾蘭沒有說餘臣的事情,他心裡清楚兩件事情看來不能混為一談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現在告訴我,你不知道?”諾蘭激動地說,“昨晚不是你再次在我的茶葉裡動了手腳嗎?”難不成還有別人嗎?
“我承認我前天晚上的所作所為,但昨晚我要做的事情只是轉移腎臟。我覺得沒有必要麻暈你,因為我已經做了詳細的計劃。而且我覺得再次對你下藥,你也不會那麼容易上鉤了。”
她說話的方式慢聲細語,眼神表露出悲傷過頭的味道。諾蘭看著他,告訴自己,她這次說的話是真的。
“好,我相信你。”諾蘭點了點頭,“一會兒,我會讓你看到好戲。”
“你想讓我看見什麼?”
諾蘭付之一笑,語調抑揚頓挫地,“我會在他們面前證實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動刀取走了江波的內臟,是誰把他運進204的房間。而又是誰做明他曾經存在的可能?你說一切都是你一人所為?”
諾蘭搖搖頭,壓低語調說。
“這不能足以說服我。”這太簡單了,這不符合邏輯。
門口傳來一陣咚咚聲,是臨雄。他輕聲推門進來告訴諾蘭一切準備就緒。
光聽臨雄的語氣覺得有些心力交瘁,轉過身看他,更有些疲憊感。
諾蘭沒直接過問緣由,應和了一聲好,讓他下先去了。再轉過身對著鳶尾說。
“你勇氣下樓嗎?”
“我怎麼沒有?”
“那你一會兒你要跟緊我,我可不想你有一死百了的可能。”
鳶尾嫣然一笑說:“放心吧,我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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