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禮拜以後。。”
“沒猜錯,在離這不遠的華城,是嗎?”
於莎莎搖了搖頭。
“不是,在北京。不過我是華城代表舞團參賽人員之一。”
“那你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你應該不是路過這裡吧?”
諾蘭咄咄逼人地看著她,言語對她毫不留情。而她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答了一個奇怪的答案。
“我。。其實是偷著出來的。”
“舞團拋棄了你?”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她直搖頭反駁,懊悔認錯似的,還帶著些委屈。“我只是想獨自一個人去練習。我很笨拙,我不是一個天生的舞者。我的舞蹈老師對我說,我的舞蹈怎麼也不會有一種美感,給人的感覺很生硬。我很苦惱為什麼會這樣,我自己覺得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跳了。可是她還是不滿意。。我沒有辦法,我想尋找那種感覺。於是我想去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忘我,讓自己可以感覺到舒服的地方釋放這種情感。但我知道那個地方一定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在熱鬧的街市上。所以。。我找了很久,終於找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一個真正安靜,真正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就是這裡。我來到這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我卻感覺到許多以前沒有的感覺。我想這一定是老師想要的。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都很享受這裡。所以我一直在跳舞,為的就是徹底記住這種感覺。這下您明白了嗎?”
一大連串的話,都是於莎莎肚子裡的苦水。為了一隻舞蹈,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不光是決心。還有膽量。
“你是一個人來的嗎?”諾蘭疑問地說。
“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是一個人來的。而且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江波,我說的是實話。”
她很害怕自己被掛上兇手的牌子,一定要為自己伸冤。
諾蘭挺直腰板,嘆了口氣,他想接下來該怎麼問,才能問出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會是誰呢?現在已經快過子時了。諾蘭回頭看了一眼大門。又回頭看了看於莎莎,她自若地坐在那。
她的兩隻眼睛和嘴唇的動作,都在告訴諾蘭,她也不清楚是誰。
諾蘭沉著步伐走過去,心中也是甚多疑問,到底會是誰呢?他把手放在門把上,好奇心驅使著他向下一按動,門開了。
臨雄正站在外面看著他。
諾蘭問他:“你來幹什麼??”
臨雄抬起拿著保溫杯的右手。
“你忘了帶保溫杯,我這不是給你送來了嗎?”
諾蘭拿過保溫杯。搖了搖頭。
“快回去吧,我一會兒還要去其他的房間。”
臨雄看了看正坐在床上的於莎莎。
“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諾蘭在臨雄耳邊說了一些碎語,聲音很小,站在旁邊的人都不一定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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