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離宵禁還有兩個時辰。
吳金一路風風火火的往府裡跑,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想到屋裡有個俊生生的小公子,笑得見牙不見眼。
剛進府就急不可耐的朝裡屋去,遠遠看見順子在屋外候著,大聲嚷嚷:“人呢人呢!”
見主子一副急色相,順子掐媚狗腿:“在屋裡呢!”吳金笑得猥瑣下流,順子笑眯眯的:“小的還給那小公子灌了藥,就是您上回搶十八姨娘用的乖乖水。”
兩人對視笑得卑鄙,這乖乖水乃春坊青樓裡常用來床笫助興之用,服用之後渾身發燙身體酥軟,毫無抵抗之力。他們已經用這個藥水得逞過無數次了。
吳金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你們在這裡守著!不許任何人打擾爺的好事!”話一說完就急不可耐的往裡屋奔去,那俊俏小公子打從見她第一面就想染指得不行了。
順子點點頭,心想著事成之後獎賞肯定豐厚,樂呵呵的帶著侍衛撤到院外。
推開臥房門,吳金跨進屋內,果不其然見到他心心念唸的小公子,寧辛安倒在床榻上昏了過去,臉上一片緋紅,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無知無覺。
吳金坐在床邊色眯眯的看著她,這小公子是長得真俊俏啊,眉目如畫,面色俊秀,一雙紅唇因為體內噴薄的熱氣而微微輕啟著,誘人採摘。
蠟黃短肥的手摸上她的臉,猶如凝脂,真是比女人還要好看!
細細的呻吟聲由她粉嫩的唇間溢了出來,吳金聽得火氣直往下竄,急不可耐的將腰間錦帶摘了下來,抓過寧辛安的兩隻手牢牢捆住綁在床頭。
吳金拿來一杯涼水將床上的人潑醒,寧辛安被冷水刺激得恢複神智,扭頭甩開臉上的水珠,還未看清身處何方,就發現自己被牢牢捆在床上動彈不得。
腦袋混沌,只知道剛剛在街上被人打暈了,寧辛安皺眉,體內一股燥熱燃燒著,和她的神智在鬥爭,感覺到體內有著陌生的感受在體內爆發出來。
她被下藥了!而且下得明目張膽!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擄走了她!
寧辛安死死得凝住眼前這個肥胖不堪一臉色相的男人,眼裡冒出火花:“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欣賞著小公子憤怒掙紮的模樣,發間被水潤濕顯得嬌弱纖細,吳金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色眯眯的撫上她的臉:“小郎君,我將是你的男人。”
寧辛安扭頭避開他,被他肥膩的手掰了回來:“小郎君不聽話,待會吃苦頭的可是你!”
感覺一抹熱氣從體內泛開,讓她覺得好熱,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強迫自己清醒:“畜生!你給我下藥了!”
“那是讓你快樂的東西!”吳金笑呵呵的摩挲著她的臉,手指往她的脖頸滑動。
寧辛安怒吼,可聲音卻綿軟無力,腹部的熱焰越燒越旺,額頭冒著汗,她甩頭強迫自己揚起一絲清醒:“你要做什麼!我可是男子!”
吳金眯起眼,看著像一隻小野貓一般的人兒迅速起了強大的征服欲,大手毫不客氣的就去扯她的衣領:“男子如何?照樣可以讓我爽快!”
那隻蠟黃肥膩的手摸上了衣領,寧辛安眼眶含淚,瞪著一雙恨意的眼死死地盯著他,一口咬住了他作亂的手,死死不放活生生要扯下他一塊肉來,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順著嘴角流下來可不肯鬆口。
吳金吃痛的掰開她的下巴,用力抽回鮮血淋漓的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寧辛安右臉迅速一片怖紅,眼冒金星。
“你竟然敢咬我!”吳金火冒三丈,將血珠甩開幾步從桌上拿起剩下的春藥,大力按住她的下巴,捏起她的唇硬灌了進去。
寧辛安扭頭不從,卻被他死死固定住,牙關死也不肯張開,眼睛充血的瞪著他,藥從嘴邊流下,吳金氣得又一巴掌甩過去。
神智漸漸昏沉,眼前一片漆黑,寧辛安無力的望著門外,淚水從眼角滑落,昏過去之前腦海裡縈繞著那一道身影。
林承辛,快來救我!
見昏迷過去變得無力反抗的人兒,吳金邪笑著,掐起她的嘴強行將剩下的藥水灌了進去,看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手之力的人笑得猙獰。
吳金上前淫邪得打量著她,迫不及待的伸手將已經敞開的領口摸去。
林承辛執劍闖進吳府,幾步輕跨步就入了府內,門侍反應過來去擒,林承辛眼眸一片嗜血的猩紅,英俊的臉龐冰霜般,視他們如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