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去‘思炎酒樓’,不是有好多家酒樓的嗎?”
“這‘思炎酒樓’是大將軍府的赤大將軍夫人開的,聽說將軍婦人待人友善,從不以強淩弱暴寡的。
唉,只是可惜,據說她的孩兒是個傻子,最近又傳言將軍夫人的孩兒被人劫持走了,不知道怎麼樣了,找回來沒有。
希望好人有好報,願將軍夫人孩兒能夠好起來,也不枉行善這麼多。”
“謝謝,大娘了。”
赤削躬身拱手向謝,這是替她母親的,從這老婦人的點滴片語中,也是可聽出他的娘親起應該是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的。
“唉,你這孩子為什麼行這麼大的禮,這可不是我這老婆子受的起。”
老婦人手忙腳亂地,胡亂地把赤削拉偏開來,焦急地說道,
“使不得呀,使不得呀,老婆子受不起的。”
“應該的。”
赤削見對方如此著急,便不為難她,又是問道,
“那還有其他的酒家嗎?”
“額,對了,看我老糊塗了,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老婦人此刻心情貌似有點好,笑笑,然後又是說道,
“還有‘長平酒家’,‘聞香酒樓’...額..還有什麼來著的......”
看著老婦人焦頭爛額地想著,赤削知道對方卡頓了,這也好解釋,她的兒子是個城衛兵,想來家境不是很好,恐怕年輕的時候也沒有習過文字,怕是這三個酒樓的名字也是常聽說的,才是記得。
於是,赤削連忙道,
“我就先去這幾個吧,其他的我也去不了的,謝謝了。
額,那這路怎麼走?!”
“哦,這也是呀,你這個孩子,看看就回去吧,這裡可不是你們待的地方。
至於怎麼過去,你就先沿著這條青石街道一直走,第二個左拐角,接著直走,在右拐就可以看見了。
唉呀,都正午了,買菜買了一個上午,我得趕快回去做飯給兒子吃。
孩子快走吧,我得回家做飯去了。”
老婦人也不等赤削是否聽懂,也沒有等赤削道謝,便是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赤削看著腳步匆忙的老婦人,不免嘆口氣,底層的人的生活真是難呀。
按照老婦人說的話,赤削左拐右拐地總算是找到了地方,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個叫“聞香酒樓”屹立在這長平城內十字路口處。
與“聞香酒樓”對著的,赤削知道這酒家,是他娘親所開的“思炎酒樓”,不過看各自門口的生意,倒是“思炎酒樓”的人來人往比“聞香酒樓”的頻繁些。
怕是這“聞香酒樓”故意的,才是開在“思炎酒樓”的對面,想搶一下對面的生意。
這還真是被赤削瞎猜對了,這“聞香酒樓”是晚於“思炎酒樓”有五六年的時間。
畢竟趙思月的孃家是做生意的,所以趙思月對著也挺在行的,為了給自己找的事情做,便是和赤炎商量著開了“思炎酒樓”。
不過具體的不是趙思月打理,因為她要照顧著那個原來真的有些呆傻的“赤削”,所以這生意真的是沒有在意的。
只是請的掌櫃來幫忙,至於其他的店小二都是都城裡的乞丐,討生活不容易,便是進了這“思炎酒樓”裡。
而那對面的“聞香酒樓”是文家所開的,文家從五年開始做起了酒樓生意,而且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只要有“思炎酒樓”的地方,就一定有文家開的酒樓,不過這名字卻不大一樣,也弄不明白文家的心思如何?
對此,赤家的還真的不在意這些,反正他們又不是指望這活著,這酒樓生意只是趙思月的一個活計而已,可有可無的。
赤削已經去過“思炎酒樓”了,所以這次要去的便是已經在他面前的“聞香酒樓”,看著從門口稀稀落落的客人,赤削也是毫不客氣地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剛剛走到門口,便是正好從裡面出來一人,而且其後還跟著一個店小二。
這店小二叫了“客觀慢走”,便是把身子當在了赤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