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總不好了,渠宏放帶著他爸媽要見你,我攔都攔不住。”秘書話音剛落,就聽到啪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
“好啊你個渠樂欣,就是這小子吧,你把我兒子調離了就是為了這小子吧。乍一看長得和你還挺像,難不成是你和外面哪個野種生的?”一個燙著蓬鬆爆炸頭的肥婆沖了進來,指著渠樂欣的鼻子就罵道。
“他還派自己的專車去接的呢!”肥婆身後一個長得像胖虎的男人冷笑道。
“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只看到跟在最後面的是個一個幹瘦的男人,凹陷的眼眶上帶著一副大眼睛,一股弱雞之感畢露無疑,看著人的長相,和渠樂欣竟然有那麼幾分神似。
“沒你說話的份,把嘴巴閉上!渠樂欣,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不止要在這裡鬧翻天,而且我還要把老太爺請過來!”
這幹瘦男人完全沒有任何話語權啊,有些委屈的看著渠樂欣。
陳默的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肥婆配竹竿,竹竿就是捱打相啊!
“嫂子,你聽我說”渠樂欣也算是脾氣好,耐著性子想要和肥婆講道理。
“我不聽,別跟我說什麼歪道理,我就問你,宏放是不是你侄子?是不是你親人!你就這麼對自己的親人?有錢就了不起了?有錢就可以看不起我們這些親戚了?宏放在這裡幹得好好,幹嘛要把他調走”
這肥婆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都影響到被人辦公了,周圍不少員工探出了頭朝著裡面看過來,那幾名秘書一臉無奈的站在門口,心想渠總這麼知書達理的人,怎麼會有這樣刁蠻的親戚。
“因為渠宏放做的不好,所以我才把他調離,這麼簡單地問題你都想不清楚嗎?我不管你今天想幹什麼,哪怕是請老太爺過來也好,這個公司是我的,家族經濟命脈是我掌握著的,在我的地盤,你沒有話語權,請你出去!”
“渠樂哲,你看到沒!你弟弟就這麼跟我說話,他竟然說我沒有說話的權利,豈不是這個家族也沒有你說話的地位了?”肥婆站到幹瘦男子旁邊大叫道。
“話客氣點。她是你嫂子。”渠樂哲當真是個沒脾氣的男人,看的陳默都有些無語了。
“無論如何,樂興公益的董事長必須是我兒子!”肥婆大聲說道。
只是樂興集團的一個小企業,但是正因為是小企業,關注的並不多,其中的油水絕對不比任何部門少,就像那一千億的電商部門,雖然年銷售額好幾百億,但是能拿到的油水並不多,員工一分完,上交到總部的錢一克扣,老總能搜刮到的油水頂多一兩千萬。
而樂興公益不一樣,人員少,發出去的錢不多,每年收到的捐款有個四五億,同時還有樂興總部每年撥款一個億進行公益事業,其中這麼多捐款能拿出去一半就已經算是仁義已盡,剩下的兩三億跑哪去了?傻子不用想都知道。
這麼好的職位拱手相讓,不是傻子是啥?
“這個位置我說了算,叫保安來,把他們帶出去!”渠樂欣喊道。
“你敢攆我出去,你敢攆我出去!我,我跟你拼了!”只見肥婆猛地朝著渠樂欣沖過來,她那一聲顫抖的肥肉看上去起碼有個兩百多斤,陳默很懷疑肥婆和渠樂哲在床上那啥時,究竟要用什麼體位,如果是女上的話,渠樂哲那小身板會不會被壓爛
渠樂欣雖然是個健壯的中年人,但是常年坐在辦公桌前,面對這樣重量級的選手難免有些慌張,再加上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大嫂竟然會對自己動手,那鋁盆大小的巴掌帶起的大風呼嘯著朝著渠樂欣刮來的時候,他有些懷疑人生。
自己家裡這群人,究竟是不是人
“吵嘴可以,但不要在公司吵,影響多不好啊,當然,動手就更不好了,大家要以和為貴,和貴生財嘛。”
只見肥婆的手掌距離渠總的臉只有零點零三公分時忽然停了下來,混著油膩的熱浪撲騰在渠樂欣的臉上,讓他留下了一滴汗珠。
陳默單手抓著肥婆,宛如一個局外人一樣說出了剛才的話。
肥婆此時的臉色極為難看,她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一隻鐵鉗緊緊的夾住,根本掙脫不了分毫,“你他媽是誰?把老孃放開。”
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想擺脫陳默,陳默冷笑的看著她,眼睛裡全是嘲諷。
“你敢動我媽!”渠宏放沖了上來,想給陳默一拳,然而還沒靠近陳默,突然覺得腳底下一滑,一個跟頭摔在地上,砸的個鼻青臉腫的,剛想爬起來,哪知道手上一軟沒撐起來,就是一記狗吃屎。
陳默笑出了聲,剛才都是攸寧這小家夥在搞鬼啊,弄這種小把戲攸寧最在行了。
“你放開我!”肥婆掙紮的更劇烈了,陳默揚起嘴角,輕輕把手一放。
噗通一聲,肥婆直接滾了出去,四仰八叉,連翻了好幾個跟頭。
“哎喲,我的腰啊!”肥婆哭鬧著大叫道,“渠樂哲,有人這麼欺負你老婆兒子,你他媽就幹杵著?”
“你別逼逼了,快去醫院看看吧,你瞧你肥成那樣子,站都站不穩,脊柱都能給自己摔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