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拍了拍手,嫌自己一手的油膩,又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
渠樂欣打來了救護車電話,七八個人把肥婆抬上了車,渠樂哲和渠宏放跟著一起去了,留下一臉愁苦的渠樂欣。
“剛才讓你見笑了。”
“哪裡那裡,刁蠻的人我見多了,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刁蠻的人。”陳默無可奈何的說道,要不是因為這兩人是渠總的親戚,不把這肥婆身上油打出來,他陳默就不信陳了。
渠樂欣派人帶著陳默先在酒店住下,等晚上一起吃飯。
陳默也沒有多想便離開了,不一會兒,渠樂欣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大嫂脊柱摔斷了?還是在你公司裡摔的?”
“爸,這件事情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也聽不見,她是你大嫂,無論天大的事情你都不應該讓這種事情發生,而且這件事情上你做的本來就不對,一個小小的基金公司,讓宏放當董事長怎麼了?他也沒給你添亂子不是嗎?都是一家人,你怎麼就不能有些照應?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這電話那頭的老爺子把渠總一頓批評,渠總哪裡有個全國首富的樣子,忍氣吞聲,話都不敢說。
“你不要忘了,這一切都是家族給你,沒有家族,你就是個屁!”
老爺子的電話結束通話了。
渠樂欣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是啊,樂欣集團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雖然自己是個董事長,可背後真正掌握著這個集團的是渠家啊!
雖然樂欣的成長與自己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從只有十多億的小公司變成了現在的千億巨鱷,其中的艱辛誰能看到?
沒有人看到。
所謂的家族一邊在大量的消耗著自己賺來的錢,一邊又在想盡辦法奪走樂欣的掌控權力,每年給家族的錢超過百億,然而呢,依然喂不飽這巨大的嘴。
而這張大嘴牽扯到的東西太多太多,甚至有不少驚為天人的秘密,他渠樂欣即便是已經站在了集團最高處,在家族裡,也只是賺錢的機器。
其中的心酸,又能跟誰說去。
渠樂欣扭了扭胳膊,那種血管經絡堵塞的痠痛感,真的很要命。
陳默住的一個普通的五星級酒店,很舒適,但不像林總上次的那麼奢華。
看得出來渠樂欣是個節儉的人。
“陳默,好氣人哦,那胖女人摔倒的時候我應該再絆她一下的,這樣她就會摔的更舒服。”攸寧叉著腰氣鼓鼓的說道。
陳默敲了敲她的小腦袋,“你就是到搗蛋,她要是真的摔壞了渠總不光臉上不好看,咱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可是那女人真的很惡心啊,你看她那副嘴臉,要是以前的我早就給她撕爛了!”說著,攸寧還裝作很氣的樣子,把一張紙巾握在手裡扯成兩半截。
“行了,出來了就乖乖聽我話,叫你幹啥就幹啥,知道不。”陳默摸了摸攸寧的小腦袋。
正準備下去吃些午飯,這電話突然響了,一接竟然是林總,問自己啥時候有空來申海,自己有個土豪朋友前兩天查出肝癌了。
“煙酒害死人啊!”林總在電話痛聲說道。
這癌症查不出來不要緊,一查出來準是晚期,申海的名醫看了都說基本沒救了,即便是送到國外,路途的奔波反而死的更在,現在就在家裡躺著等死。
這不聽到林總在圈子裡說認識個姓陳的神醫嗎,現在逼得沒辦法,趕忙讓林總把神醫請來。
陳默剛好沒什麼事情,便答應了下來,心想著又要賺一筆,而且名氣又要上去一波。
這林總是親自跑來接的陳默,其實他心裡也沒底,畢竟痴呆不像癌症,是要命的東西,既然陳默敢答應,應該就有一定的把握。
“陳先生,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來申海了呢,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林總笑著說道。
陳默說:“我這次來是辦事的,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林總有些詫異,看了看不遠處的樂興集團,“陳先生辦的事情不會是和渠渠樂欣身體不行,而且工作臺拼命,堆積了一身的毛病。據說幾天前還在飛機上腦溢血險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