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在一旁的踏炎嘶鳴一聲,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一定就是人類常說的“有了媳婦兒忘了馬”,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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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淩湮被小心放在床上,臉上的興奮之色還未消失,拉著李懷遠直問:“這麼說你可以在純陽多待幾日了?”
李懷遠吻吻小羊蹄子,笑道:“自然,明日我稟明你師父,帶你回洛陽。”
小羊開心得不行,當即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往地下跑,“我去收拾行李!”
“等等!”李懷遠將人摁回床上,解下背後的長條包裹遞到淩湮手中,道:“這是我送你的……”
淩湮解開包裹,只見其中安靜躺著一柄劍,長劍收於黑色鏤空劍鞘內,卻依舊難掩其森然冷意。
淩湮拔出長劍,屋內登時紫光大盛,此劍霜刃如雪,劍身飾以七彩珠、九華玉,劍柄上掛一串太極流蘇劍穗,煞是華麗好看。
淩湮輕撫劍身,長劍發出“嗡嗡”劍鳴之聲,仿若與持劍者心意相通,還劍入鞘,嗡鳴聲長久不息。
此劍名為赤霄紅蓮,是李懷遠在戰場上偶然所得,彼時此劍鏽跡斑斑,李懷遠當時只是看上嵌在劍身之上的寶石,想著若是哪日沒錢了,便扣下來解燃眉之急,誰知帶回府內打磨後才發現,此劍竟是一柄世間難尋的寶劍。
李懷遠也是愛惜兵器之人,雖不練劍,但不忍看寶劍蒙塵,好在天策男兒皆精通鑄造之術,李懷遠尋來上好玄鐵鑄造劍鞘,放於府中好生收藏。
李懷遠見淩湮愛不釋手,笑了笑,吐出最後兩個字:“聘禮。”
淩湮猛然抬頭,驚詫地看向李懷遠,李懷遠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徑自欺身上前,抵住淩湮額頭,惑聲道:“本將軍很喜歡道長,道長喜歡本將軍嗎?”
李懷遠靠得太近,淩湮呼吸間皆是他身上那股濃濃的侵略氣息,一時間大腦無法反應,答案脫口而出:“喜歡。”
“那道長嫁與本將軍可好?”
“……好。”
李懷遠笑笑,吻住淩湮雙唇,這一吻不似往日霸道,端得是纏綿悱惻,竟勾得向來清心寡慾的純陽道士動了情丨欲。
淩湮面色殷紅、不停喘息,李懷遠出入過風月之地,見淩湮面色,心下了然,伸手附在道袍之上,輕輕揉捏幾下,只聽得床上人一聲驚喘,繼而一頭紮進他懷中不住嗚咽。
李懷遠一手安撫地拍拍懷中人後背,另一隻手動作卻不停,淩湮隨著動作難耐地在他懷中磨蹭,口中□□時斷時續,情動處十指緊扣李懷遠鎧甲,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片刻後道袍處浸出一小片濡濕,淩湮全身軟了下來,縮在李懷遠懷中不敢抬頭,李懷遠見他模樣,調笑道:“這不會是道長元陽吧?”
淩湮的羊毛抖了抖,不答,李懷遠見心上人羞怯,又起了壞心思,伏在他耳邊道:“道長是舒服了,可害得本將軍忍得辛苦,來而不往非禮也,道長不表示一下嗎。”說罷便引著淩湮的手往盔甲下摸去,那處熾熱滾燙,嚇得小羊蹄子不住往後縮。
李懷遠怕嚇到心上人,不敢逼得太緊,更何況一個長這麼大才初洩元陽的禁慾道士,手上功夫可想而知。李懷遠鬆了抓著淩湮的手,將人托起來面朝自己,啞聲道:“小湮兒,與我說句話。”
“將軍……”心心念唸的碎玉之聲裡因初嘗情丨欲而夾雜著一絲媚意,比風月場上的任何調情手段都來的管用。
“嗯。”李懷遠手上不停,呼吸愈發粗重,“繼續。”
“我……我……”淩湮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隨便說什麼,繼續!”
“我……我給你背道德經吧。”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李懷遠大概會被自家小羊蠢哭,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有名……”
淩湮整整背完一本道德經,李懷遠才挊了出來,一時間滿屋鹹腥氣味,淩湮紅著臉整理好兩人衣物,起身開窗散味,又燒水給兩人擦拭,忙活許久才又坐回床邊擺弄李懷遠送的赤霄紅蓮。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想開車想開車想開車!!!
晉江:不,你不想!
□□:摁住她!
赤霄紅蓮是劇情需要更改了下設定,考究黨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