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是說,若是上官墨染沒有出現的話,她真的會那樣做。
當然,還得帶上玦塵這個累贅,然後再跟他長篇大論一番。
“師父他偏心,私授師兄獨門絕技。”反正就是,絕不會承認自己那是因為懶,覺得只要師兄學會了,那便等於是自己會了,畢竟關鍵時刻,他一定會救自己狗命。
上官墨染聽了她這混賬話,都不想應敵了,只想直接給她一爆栗子。
“閉嘴,否則我就讓你自己應付他們。”真的是分不清好賴,回頭非要告訴師父不可,讓他好好的管教管教這丫頭。
才出谷多久啊!卻越發的放肆了。
冷落汐乖乖的閉上了嘴,但想了想之後,忍不住地追加了句,“後面這些人,本來就是要對付你的,跟我何關。”
如果說這世間有後悔藥的話,那上官墨染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吞下,他就不該出現在這裡,就該讓這丫頭被他們給撕碎了去,大不了再讓師父幫她縫縫補補。
“主子,你少說兩句。”玦塵真的敗給她了,也不看看他們現在什麼處境,竟然連審時度勢都不懂。
冷落汐撇嘴,“放心吧!他不敢撇下我,若是讓師父知道,他對我見死不救,那他絕對會揍成肉泥。”
這話,誇大了哈?
師父對師兄,其實是有幾分敬畏之心的,尤其是想要喝酒的時候,更是宛如個小媳婦一樣討好師兄。
但他也是真寵自己,所以也不算作假。
“冷落汐。”上官墨染咬牙切齒著,該死的丫頭,自己就不該心疼她,瞧瞧她都是怎麼報答自己的。
“哎呀!你專心應敵,不要管我們。”冷落汐看著興致大起。
師兄不愧是師兄,遊走在黑衣人之間,卻不沾染半滴血跡,依然白衣勝雪。
她就不行,全身除了血之外還是血。
所以她就說了,師父肯定是教了他什麼獨門秘籍,否則都是一個師父出來的,怎麼差別如此之大。
“她太聒噪了,就不考慮直接毒啞了去。”沐子舟也聽著心煩,因為他也要分心去聽她的胡言亂語。
可上官墨染聽後卻不依了,“你在找死。”
他的師妹,他可以兇,但旁人卻不能。
這一點,讓冷落汐很是暖心,她就說了,其實最捨不得她受傷的人便是師兄,雖然他大多時候都在虐自己。
“我這是在幫你,不識好人心。”沐子舟氣惱 ,就沒見過這麼擰巴的人,明明被氣到不行,卻還要護著對方,這不是在找虐又是什麼。
“不需要。”上官墨染說完,唇角勾起了冷絕的笑意,然後長笛一挑,氣流翻滾而去。
在他看來,對方才應該被毒啞。
雙標了不是。
沐子舟迅速往後掠去,但還是慢了一步,被對方的內力給掃到了,喉間一甜,噴出了一口血來。
“現在,還覺得我們夜盛國不堪一擊嗎?”口出狂言之徒,他一向不放在眼裡,若不是對方傷了他的小師妹,對於這類人,他還不肖出手教訓。